岁了,十八岁时没做过荒唐事,怎么现在突然有种冲动,像是躲在父母亲后车座的美国青少年,面对没穿内衣的花痴,双手就痒……
不过,他的手还没采取行动,她的手就先下手为强地触摸他的喉咙,他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粗喘着问:“你的手想干什么?”
“我早就想摸男人的喉结。”她挑逗地发出格格笑声。
看着他下巴紧绷,紧咬着牙的模样,她知道他正在自我克制。嘿嘿!她嘴角浮出一抹得意微笑,她果然是个有魅力的性感女人,如果不是,他就不会如此辛苦地忍耐,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电到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段彬卫才从牙缝中挤出狠话。“凭两粒小灯泡就想电人!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不说话是因为你压到我的胃,我有胃病。”
“说谎。”夏莉儿伸长手臂,将床头柜上的旅行袋推开,捉起残雪,然后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将手探入段彬卫的衣襟里,大笑道:“罚你吃冰棒!”
“是你自找的!”段彬卫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挤压小巧柔嫩的咪咪。
“住手!”夏莉儿愤怒地大叫,身体抗拒地挣扎。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玩火。”段彬卫野蛮地占领她的唇。
“不要……”她抿紧唇线,但她的下巴受到钳制,迫使她分开双唇。
“来不及了……”他的舌尖像恣意搜刮的无情海盗,毫不温柔。
“求求你……”一股热火从她胸口窜烧出来,她必须尽速把火势控制下来。
“求我什么?”他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
“不要伤害我。”她全身上下每条神经都在颤抖。
“你总算知道害怕的滋味了。”段彬卫一副以压倒性赢得胜利的相扑选手之姿,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向纸门边,宣告似的说:“若不是我尿急,这次暂且饶你,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好大的口气,明明就是想藉尿遁到男汤冷静一下。
这时门外传来佐佐木的声音。“段先生,夏小姐在你房里吗?”
“没错,你找她有事吗?”段彬卫光明正大地拉开门。
“没什么事,我只是看她不在自己房里,担心她迷路。”佐佐木心虚地说。
就算是瞎子也不会在旅馆里迷路!夏莉儿若有所思地走向房间里另一扇纸门,拉开之后,绿竹流水的小庭园映入眼帘,她盘腿禅坐,屏气凝神,想要想出应付教父的必胜招数,但她发现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刚才的事到现在还困扰着她,她的头还有点晕眩,她的胸部甚至还残留余温,她叹了一口气,她无法辨识这声气息代表的意思,是如释重负?或是有些失望?
在南投的时候,村里每个人都说她们四个女孩子的眼睛长在头顶上,世上能符合她们条件的男人比山上的野狗还少,其实她不知道另外三个女孩有些什么择偶条件,她自认她的标准没有太高,只要看顺眼就好了。
严格说起来,段彬卫还是她活了二十个年头,第一个年龄在七十岁以下看得顺眼的男人,他人长得帅,体格又好,再加上她喜欢他的吻,若不是刚才气氛不对,只要气氛美灯光佳,她说不定会变成一个堕落的女人!
停!她发什么花癫!放着正事不去想,想什么歪七扭八的事!
时间不早了,那家伙撒泡尿到现在还没回来,八成掉到马桶里,不管他,回房去换衣服。一想到又可以花他的钞票,她就忍不住发出神秘笑声--嘿嘿嘿!
到了百货公司,夏莉儿和段彬卫走在前头,佐佐木跟在一步之后,夏莉儿觉得佐佐木很烦,简直就像兀鹰跟在背后。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想好了摆脱的办法,现在之所以不急着赶他走,目的是待会儿她需要一个替她提袋子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