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老板身奴才命。”他指责的语气中带着更多的疼惜。
她边玩着辫子边说:“我只是想为大家分忧解劳。”
他摇了摇头,这么可爱的老板恐怕在地球上找不到第二个,这时他的视线落在房间里一大束的红玫瑰花上,意有所指地说:“这些花真美,看来宫先生很懂得女人心理。”
“你待会儿把这些花拿到大厅去,美化门面。”她又想省钱了。
“这样不好吧,宫先生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么做可会伤了人家的心。”
“吐呸!我只是摔伤屁股,我的命给人算过,活到八十岁没问题。”
“你究竟是怎么摔的?”魏云鹏搬了张椅子到床尾坐下。
“有人偷看我泡汤,我急着追出去,不小心踩到肥皂。”
“我昨晚入睡前,还有到女汤检查过,并没有看见地上有肥皂。”
“难道这间旅馆闹鬼……”姬皓婷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
“无稽之谈,依我看那个人的目的不是要偷看你,而是陷害你。”
一听到魏云鹏这么说,姬皓婷脸色倏地刷白:“那个人一定是宫志超。”
“他若是有心害你,就不会救你。”魏云鹏持相反的看法。
“他想让我欠他一个人情,然后他再以此要胁回报。”讨厌!又想起昨晚!
“你怎么脸红了?”魏云鹏了然于心,看来这个单纯善良的老板已经坠入情网了。
“我……你别问那么多。”姬皓婷手捧着脸颊,欲盖弥彰地遮羞。
“我怀疑陷害你的,是内奸。”魏云鹏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说?”姬皓婷很难过,旅馆里养了老鼠。
魏云鹏耸耸肩:“这只是我的直觉。”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姬皓婷咬着手指头。
“无凭无据,我不能随便冤枉人。”魏云鹏不肯明讲。
“阿珠昨晚值夜班,欧巴桑也是,还有潘安,不过潘安不可能。”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潘安?”每名员工在没捉到内奸前都是嫌疑犯。
“他是个孝于……”姬皓婷把那天和潘安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魏云鹏听。
“他骗你的,那是牛郎用来博取女人同情最常用的伎俩。”一声冷哼后,魏云鹏明白地指出,“不瞒你说,每个员工的家世,我都调查过,潘安的爸爸是老师,潘安瞒着家人做牛郎,被潘爸学校的同事撞见,两人脱离父子关系。”
“这么说潘安的嫌疑最大。”
“未必,你别忘了阿德和史奴比都住在旅馆的员工房。”
算一算,有五个人有嫌疑,姬皓婷想了一下,半晌,她露出一副想通的表情,但表情却一点也不高兴,她难过地说:“不管谁是内奸,他都是宫志超派来的,可恶,他居然想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夺走旅馆。”
“这一点还需要再查证。”魏云鹏不确定地摊手,像个讲求证据的法官。
魏云鹏离开房间之后,姬皓婷一个人胡思乱想,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悲伤,但她终因用脑过度,脑袋自动关机,仿佛失去知觉般沉沉入睡……
哦!怎么会有苍蝇在她头上飞来飞去呢!
讨厌的苍蝇,居然学蚊子喜欢飞到人类耳朵的习性,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
好痒!她快气疯了,连苍蝇都欺侮她,她真可怜,这只苍蝇找对人了,知道她不杀生,她只好把被子拉到头顶上,但这只苍蝇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居然能把被子拉下去继续攻击她,她不睡了,她倒要看看这只苍蝇是何方怪物……
一睁开眼,她看到她此生最不想见、也是最想见的一张脸——宫志超。
他像个调皮的顽童蹲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