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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聂谦的喉头因兴奋而酥痒难耐。

    聂谦看著她的动作,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高跟鞋下,然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他知道答案了……

    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她手放在裤头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让自己凉快些,弯著腰,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然后抬起一只腿,再抬起一只,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此刻聂谦的心情,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他想臭骂弟弟们的安排。

    因为彤甄的失态,将会造成他失控,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不是在爱中结合。

    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

    ……

    天亮了,彤甄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中间有一段过程是痛苦的,但前后都是快乐的。

    不过腰好酸,她将十指交缠,手臂尽量朝天花板伸展,来回做了数十次,然后重重地放下,接著听到“啪”地一声,聂谦痛呼大叫,他的眼睛被打肿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彤甄惊愕地侧过脸看他。

    “你看清楚,这是饭店的床。”聂谦揉著眼睛哑声道。

    彤甄一惊,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男人的誓言能信,母猪都会爬树!

    一个跃身,粉拳如打鼓般捶打著他的胸膛。

    “你欺骗我!你欺侮我!你不守信!”彤甄歇斯底里。

    “我没有,我说过,地球是圆的,除非你要我……”聂谦甘心承受著她的捶打。

    “是我主动的?不可能,这只是你的脱罪之词。”彤甄咬牙切齿的否认。

    “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记忆?”聂谦暗示。

    彤甄停下手,想了一下,她记忆丧失的分界点是在——梅子酒!

    因为它的味道香甜,使她欲罢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喝,她记得最后一口的酒味不太一样,是苦的,但她的大脑像是得了脑震荡般,昏昏沉沈的,没有多想就把最后一口吞下去,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同一瓶酒里的酒液,味道却不同,可见酒里另有玄机。

    她知道了,这一切全是聂证的阴谋诡计!

    “我回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聂证!”彤甄火冒三丈的说。

    “我没意见。”聂谦耸耸肩,心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谋杀案。

    在处死聂证以前,总是要让他知道他的计划将她害得有多惨,但是她不敢再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害,她怕会再次看到他的巨物,不过她隐隐觉得两腿之间很奇怪,彷佛有东西沾黏著,会是什么呢?

    “我问你,我们昨晚到几垒?”

    “全垒打。”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是你借酒乱性,强迫我击出全垒打。”

    “呜呜呜……”彤甄感到眼睛一热,忍不住地轻声啜泣。

    “别哭,我会负责的。”聂谦粗壮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安抚的说。

    “负什么责?给我钱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吗?”彤甄边哭边问。

    “钱,我是一定会给你……”聂谦已经计划好未来。

    “我恨你!”彤甄将脸蒙在枕头下,放声大哭。

    聂谦捧起她的脸,如同捧著珍宝般小心翼翼,他一面亲吻她的泪痕,一面柔声道:“我是说给你我所有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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