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待在这个地方,我必须离开。”
“该死。”他抓住她的肩,“我们的婚姻让你这么痛苦吗?”
她忍无可忍的叫了一声,“你真的想谈吗?好,你要说是不是?那就摊开来讲,那个婚姻让我流掉两个孩子,两个!”
“那是意外。”他晃了下她的肩。
“不是意外。”她大叫,“你就是不懂,我在那个环境下根本没办法待下去,我跟你妈没办法相处,我压力好大,可是你就是不懂,你听不进我说的话。”
“我……”
“你老是说孩子再怀就有了,你根本不明白我的痛苦。”每次想到她失去的孩子,她就想落泪。
他懊恼的放开她,手指爬过浓密的发丝。
孩子是他对她唯一亏欠的事,他知道她有多想要小孩,他却让她失去了两次。
“我……”
“别说了。”她明白他要说什么,流产两次,她知道他也不好受,但那些安慰的话语对她来说都太空洞了。
“这件事是我理亏,是我不好,但因为这样你就坚持要离婚……”
“不然你要我怎么样?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
“我说过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可以搬出去住,可是你就是听不进去,大吵大闹的要离婚。”
“要怎么搬出去?能搬出去早就搬了。你是家里的独子,怎能丢下你妈妈一个人?”她反问。“这些我们以前都不知谈过几遍了,现在说有什么意义?”
就因为她没父没母,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他母亲就将她贬得一文不值,打心底瞧不起她。
他皱紧眉头,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最后转了个话题,“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计画好离婚后要离开台湾?
她长叹一声,“是,我是计画好的。”
他生气的捶了下方向盘,“我就知道。”
“印证了你心里想的又怎样呢?”她再次叹气。
他语气尖锐的问了一句,“你跟妈要三百万就是出国要用的?”
三百万是她离婚的条件。
她面无表情的说:“对。”
“你早就盘算好了!”他再次用力的捶了下方向盘,怒咆一声,“我从来不晓得你这么有心机,你嫁给我就是为了那该死的三百万吗?”
她没说话,嘴唇紧抿着。
他瞪着她,一时间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他想狠狠的摇晃她,对她大声咆哮,但另一方面又想……
“我可以走了吗?”她的话打断他的思绪。他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烧尽,她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我可以走……啊!”她惊叫一声,因为他突然将她拉到他身上,他的举动让她心脏狂跳,急促的喘息。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压下。
“不要。”她急忙想转开,却徒劳无功,他的嘴精准的覆上她的。
柔软的触感、芳香的气息让他的双臂反射的收缩,将她箍得更紧,唇舌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游走。
她挣扎着,却发现他抱得很紧,教她几乎不能呼吸,她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探入。
他也不急,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似的,手心在她的腰臀间爱抚着,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刷过她香软的小嘴,诱哄着她张嘴。
她抗拒着,不想臣服在他的诱惑下。他们已经是陌生人了,他不能再这样对她。
她愈挣扎,他抱得愈紧,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快被他勒断了,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她再也受不了的张嘴喘息,吸进大口空气。
他就在等这个时机,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口中,汲取她的香甜。一阵兴奋的战栗窜过他的身躯,她的味道就像记忆中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