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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岩虽然笑着,语气却正经认真,“我相信你的遗书上不会有我的名字。”

    言下之意,他没有那么做的理由。

    史嘉蕾拉下脸,冷哼了声,这才接过药丸,“但愿这是安眠药。”

    “我认为你会比较需要止痛剂。”身为万能的秘书,又因工作环境特殊,他身上常备许多必要的药品。

    “安眠药是维持我冷静理智的良方。”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吞掉止痛剂。

    “你只需要一杯热可可就能睡着。”徐秀岩说,同时起身准备去替她泡一杯。

    送她上床后,他先接通整栋屋子的电力,以及确认屋里的粮食,发现冰箱里的食材新鲜,罐头和零食离保存日期至少还有两到三个月的时间,肯定是定期有人来打扫补充。

    “热可可?那是三岁小孩喝的东西,威士忌对我而言比较有用。”史嘉蕾一脸轻蔑,当他是在说笑话。

    “酒对现在的你不好。”他说完,闪身离开,只剩下声音飘进来,“起居室我已经替你整理好了,明天用不着其它人来帮忙。”

    没发现那是徐秀岩摸清楚自己的心思,特别提醒的话,正在喝水的史嘉蕾呛了下,想起别墅每隔两个礼拜就会有人来打扫一次,可确切的时间她并不清楚。

    她可不希望明天醒来后和帮佣的人打照面!

    “现在打电话是很不体贴的行为。”端着泡好的热可可,徐秀岩阻止她在半夜三点打电话打扰人家的睡眠。

    但史嘉蕾才不理会。

    多年来由她发号施令,别人服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也因此养成她越来越任性的公主脾气。

    其实史嘉蕾也知道,那些人之所以照她说的话做,只是想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然后在重要的事情上不断限制掌控她。这种做法让她和那些原本合作愉快的人产生嫌隙,越来越少沟通,见面时总想着对方一开口就会是那些要她修改曲子或歌词,嫌她做得不够好、不顺应主流市场的话,压力于是不断累积,她只好从被纵容任性的地方下手,不断要求无法满足自己,也不能纾解欲望的事情,最后把自己困在压力中。

    她都知道的,只是已经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徐秀岩抽走手机,把冒着白烟的热可可放进她手中,同时切断拨号。

    史嘉蕾瞪大双眼,很不能接受有人反抗她。

    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这么做!

    “我一早离开时会替你打电话。”他把手机收进口袋中。

    “那样就太晚了。”听了他的话,史嘉蕾别开眼,咕哝几句,放弃跟他争辩,但拒绝喝热可可。

    她可不是信任他,只是、只是……想不出个原因,史嘉蕾满脸懊恼。

    徐秀岩猜想她是真的累了,否则对于手机一事,她会更执着──毕竟她要离开台北时,除了钱以外,她只带了手机,代表这脾气暴躁的喷火龙小姐心里还住着一个害怕寂寞的小女孩。

    “不会。”他保证自己不会忘记。

    诚恳的俊容映入眼帘,史嘉蕾微微一窒,几乎有点相信他,可理智的警告声随即响起。

    难道忘了吗?

    难道忘了曾有多少人像他这样欺骗她?

    “谁知道?”冷哼了声,史嘉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钻回被子里。

    他若不是个伪善者,就是个天才演员,妄想以高超的演技博得她的信任后,再加以陷害抹黑,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像她拍“金戈铁马”时那个同戏女演员魏明明。

    主动说要当她的朋友,在她卸下心防,向其倾吐为毫无根据的流言伤神后,才发现魏明明正是在背后散播有关她负面谣言的人。她气急败坏的跑去找魏明明理论,得到的是不满她一个只会唱歌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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