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紫霓错愕的瞪大双眼,脑袋也跟着一片空白,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傻愣愣的被他轻薄去,鼻尖除了刚抹上的药香之外,还有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地围绕住她,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项尔盟很克制自己,只浅浅的与她四唇相贴,就怕一开始太过深入会吓到她,更担心会触碰到她的伤口,过了一会儿,他意犹未尽的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用着微哑的嗓音对她低喃,“就这么‘欺负’你,你怕吗?”
她的心儿早已乱跳成一团,脸蛋好热好热,却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肿痛而热的,还是因为害羞到了极点。
她虽然一直没有回答,但那澄澈的瞳眸没有丝毫害怕厌恶之意,尽是娇羞,也等于是做出回答了。
项尔盟心中满溢着喜悦,更是肆无己心惮,“你再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我的欺负了。”
他再度靠近她,贪恋着她柔唇的美好,继续品尝,而她依旧没有抵抗,甚至还闭上眼,害羞悸动的任由他轻薄她、爱抚她,对她尽显不容错认的爱恋。
两唇由一刚开始的浅浅相合,慢慢厮磨、轻吮,越来越深入,她轻启唇 办,他灵巧的舌即刻攻入她的领地,逼得她只能臣服、顺从,被他给吻得彻底。
身上的什么疼痛都消失了,意识迷蒙的她,此刻只厩觉得到他的存在、他那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理智的深吻,其它的再也入不了她的脑海,也完全不重要。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之际,温寒也回到硕山了,他急急的冲入竹屋内,进到孟紫霓的房里,“傻妞呢?她有没有……”
温寒瞬间愣住,项尔盟及孟紫霓也吓得即刻分开来,但为时已晚,他们俩刚才在做什么“好事”,全被温寒看得一清二楚,想赖都赖不掉。
温寒与孟紫霓虽然不是真的师徒,他也将她当成晚辈看待,看到她被项尔盟轻薄,他内心的一座火山爆发了,又惊又怒,就像是身为父亲看到自己女儿被别的男人欺负一样的愤怒!
“谁准你动她的?你这个不要脸的混帐!”
温寒火大的伸出擒拿手,朝项尔盟毫不留情的抓过去,项尔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身子一闪,马上避开温寒的擒拿,还一连退后好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寒讶异的一愣,瞪向项尔盟,这个小子已经躲得过他的出招了?
“糟老头,别以为我会永远被你给踩在脚底下不得动弹。”项尔盟得意的扬起笑,“你的出招方式我已经摸了差不多七、八成,再给我一段时间,你就很难在我身上讨到任何便宜了。”
“你得意个屁!躲得过是一回事,打不打得过我又是另外一回事!”温寒不甘心的继续扑上,“今日老子要是不教训你这个兔崽子一顿,我就不叫温寒!”
“糟老头,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我与傻妞可是两情相悦,你现在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棒打鸳鸯,会遭天谴的!”项尔盟一边往外逃,一边不服输的挑衅。
“我听你在放狗屁!有种别跑,先让我揍完一顿再来谈谁跟你两情相悦,谁才是真正会遭天谴的那一个!”
项尔盟及温寒一前一后离开房间,火药味十足,始终傻愣愣的孟紫霓终于回过神来,担心的赶紧追出去,却只在竹屋大门前见到两道身影迅速远离,在山林间上演起追逐战了。
“师父——阿盟——”她心急的看着他们俩越离越远,甚至消失无踪,就怕项尔盟要是真的被正在气头上的温寒给逮到,会被修理得很惨。
她根本就追不上他们,只能站在门边默默等待,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再度归来。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双唇,上头似乎还残留着项尔盟的气息,忍不住又开始羞涩起来,她真的没想过能与项尔盟进展到这种程度,在这之前,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