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臂膀紧紧地搂住,再望进毓谨那双促狭的笑眼,便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你骗我!」
毓谨嘿嘿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想咱们成亲那天,你不是也装病,还把我骗得团团转。」
「快点放手……」她不敢挣扎得太大力,就怕弄疼他的伤口。
「不放。」他乘机亲了下她的粉颊。
「你真可恶!」璇雅着恼的啐了一口,还是任由他抱着。
「我爱你!」他使出杀手鐧,这一招保证可以让两人和好。
璇雅一怔,旋即眼眶泛红。「你什么时候不说,偏挑这时间才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我爱你、我爱你……」毓谨说了一大串,惹得她又哭又笑。
「够了!」璇雅娇嗔地嚷道。
「还生气吗?」他贼恁兮兮地笑着。
「下次你再随便冤枉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毓谨吻着她含嗔带怒的嘴角。
「我就一辈子住在恭亲王府里,婆婆可是很欢迎,王爷自然也不会反对。」璇雅要让他知道,她的靠山可是很硬。
「那可不成!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得跟我住、跟我睡。」毓谨不正经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纤躯上游移。
「你这会儿受了伤,不可以乱来。」璇雅拍掉他的毛手。
「我受伤的地方又不是那里……」他可回答得理直气壮。
「总之等你的伤好,我就……随你,现在不成。」璇雅好气又好笑,不过为了让他的伤早点痊愈,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那恐怕还要等个十天半个月。」他像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你就先忍一忍。」璇雅柔声哄道。「不然伤口愈合的状况不好,我看了好难受、好心疼。」
毓谨被这温言软语一哄,心头也舒坦多了。「好吧,那你也要保证不再随便扔下我走掉。」
「我才舍不得扔下你……」她赏他一个吻。
毓谨连忙张嘴衔住,密密地吻着,心爱的女人主动献吻,享受都来不及,其他的事就先别去想。
「在我的伤完全好之前,你每天都要这样亲我。」他乘机索讨,既然不能做想做的事,就勉强用亲吻凑合一下。
「你就会得寸进尺。」她羞恼地瞪眼。
「可是我就只对你得寸进尺。」毓谨坏坏地笑说。
璇雅噗哧一笑。「贝勒爷这句话我可得牢牢的记在心里。」她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承诺。
「这还用说,当然要记住。」他可是认真的。
于是,就在璇雅的悉心照料之下,毓谨的伤口也好得特别快,才不过四、五天,就能在府里走动了。
这天午后,格日勒总算拨冗来探病,两人走在园子里,他打量一眼毓谨春风满面的神态,也放心许多。
「看你这模样可不像个受伤的病人,我这趟是白来了。」
毓谨笑睇一眼身边的邪魅男子。「有心爱的女人在身边照顾,我的伤自然好得快了,看到你来,心情也更开心,可惜空一道长到现在连半个字都不肯说,也不吃东西,看来他是有意寻死。」
「我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他可是还有利用价值。」格日勒冷笑一声。「再说,昨日尼满已经进宫面圣,跟皇上说要告老还乡,也缴还了议政权。」
听完,毓谨先是惊讶,接着便明白了。「我懂了,他是怕落得跟穆都哩一样被抄了家,与其那样,还不如先保命还有财产再说,真不知道该说他狡猾还是窝囊,就这么想溜了。」
格日勒把玩着拇指上的和阗玉扳指,眼底透着冷酷的笑意。「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全身而退,回东北享福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