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小嘴却热情的凑了上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细吻。
冉远之不客气的迎战,没多久就已经吻得她娇喘不休,刚硬的身体跟着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快速地褪去两人的衣物,就要上阵厮杀,然而在这个瞬间,脑中再度闪过某人的身影——
不行,不能在沙发上,林雍晴那个傻丫头要是知道他在这张沙发上做了什么好事,肯定会气死,说不定还会当面狠狠数落他一顿。
他虽然是她的雇主,但那丫头的道德感一发作,根本没在怕的。
“远之,你怎么了?”女人困惑的望着突然停下动作的他。
“……到房间去。”他沙哑的命令。
完全赤裸的两人拉拉扯扯的进房去,难舍难分的扑向可以令两人大展身手的双人床,就在冉远之忍无可忍,准备接受女人热情的召唤,好好驰骋享受的当下,一串尖锐的门铃声非常刚好的来凑热闹——
“靠!”冉远之低声咒骂。
“别管了,快来,我需要你。”欲望高涨的女人用双臂勾住他的后颈,不让他走。门铃继续尖锐的响着……
他也很想不要管,尤其他身体的某部分正被欲望折磨得很痛,迫切需要获得原始解放,但这该死的门铃声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吵得他想杀人。
他办事的时候,不需要吵闹的门铃声在一旁制造噪音壮大声势,他不需要,也没那种习惯。
他拍拍女人的俏臀安抚,“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不要……”女人又扭又蹭的抗议。
冉远之用最后的自制力将身体里不断叫嚣的欲望强行压抑住,随手披上睡袍,走出房间,杀气腾腾的用力打开门——
“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住在这里?”林雍晴可怜兮兮的说。
林雍晴?冉远之瞪着浑身狼狈的她,一脸不可思议,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她原本的发型就已经很俗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乱的像鸟窝!那张脸又是怎么回事?她以为她是包青天啊!然后这身衣服……啧啧,一直以来只看过她穿着清洁公司的制服,没想到她喜欢这种变形兼褪色的运动服,视线再往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脏!应该成双成对的拖鞋居然只剩一只。
“你是跌进水沟刚爬起来吗?”冉远之没好气的说。
不能怪他没耐心,他的房里正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等待他的救赎,林雍晴为什么偏偏挑这种时候来找他,而且一开口居然还说要住在这里!
当然不行啊,他跟女伴正打得火热,她要是住下来,那他和女伴还有什么搞头,真不知道她来凑什么热闹的?“不行,快走。”
懒得废话也懒得解释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他只想赶快打发她离开,好让他快点回房完成被打断的“正事”。
就在他要关上门时,林雍晴马上神速的伸出手,死命抵住门板——
“拜托你啦,我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了,我住的地方刚刚发生火灾,房子都烧光光了,我好不容易才从火场里逃出来,我已经很可怜了,原本今天要领薪水的,可是老板欠赌债落跑了,辛苦工作一整个月,一毛钱都没有领到,看在我平常表现良好的份上,拜托你收留我好不好?”
“不好,我拜托你快走。”冉远之用所剩无几的耐心应道。
“我不走!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赖在这儿,哪里都不去。”她知道耍赖很卑鄙,但是对于没钱又没工作的她来说,为了生存,她也只好出此下策,谁教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嘛!
“林雍晴,我是卖药的,不是开饭店的,我家也不是收容所,恕不提供住宿服务,你快点给我滚蛋!”他忍无可忍的道。
现在是怎样,她失业了,住的地方被烧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