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整倒我吗?”
“如果我要整倒你,就不会亲自找你谈买卖。”
“那你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商人不可能做无本买卖。
“你只能选择和我或者和纪胜荣继续合作。”
“纪胜荣是你的岳父,你这么做,是在报复他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你?或者还有其他因素?”姜闵直视他的眼,试图看出一些端倪。
“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总之,你只能二选一。”
没原料无法生产,生产后的销售管道也需要顾及,但是原料的来源比销售管道更难掌控,要自己生产原料困难,从国外进口成本又过高,相较之下,原料的取得要比寻求销售管道来得重要。
“你的生意到底涵盖多广?”小小年纪就如此奸诈狡猾,这家伙真让人害怕啊。
“没有设限。”接触到,经过评估,能收就收,该放就放,这一向是他的原则。“答案是什么?”
“你要我现在就回答你?”他不只奸诈狡猾,还非常嚣张。
“我很忙,选日不如撞日,你要是没兴趣我可以找别人,不需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说着就要起身走人。
“你算准了我没有退路,才来找我的吧。”输的感觉没有人喜欢,但是每次和宇文烈交手,姜闵都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与虎谋皮,也许我一有机会还是会剥掉你的虎皮,你不担心吗?”
“如果你不怕被虎皮闷出皮肤病,尽管剥去披。”宇文烈冷冷一笑,把合约书推向姜闵,手没放开,是在等他做出最后的决定。“答案?”
“别耍花招!否则若是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放心,我比较喜欢待在人的世界里。”松开手,在这一刻,两人化敌为盟。
是盟非友,这两人,一切以利益输送为最终目的。
***
跷着二郎腿,看报纸,吃吃喝喝,看电视,从一转到最后一台,再不断重复,但就是不看纪湘瑀一眼。
一整天,宇文烈都存心故意忽略她的存在。
她就像个廉价女佣,以前当大小姐不做的家事,现在她都一手包办,洗衣、煮饭,还用手拧抹布,然后趴在地板上努力的擦拭。
“脚。”她擦到他的脚边,拍了下他的小腿,“抬高。”
宇文烈低头看了她一下,憋着笑,把脚抬起,又装酷地继续转着他的遥控器。
就这么巧,新闻没事插播进快报,有记者认出江叔的身分,侧拍到江叔和史蒂芬,还大肆报导猜测。
纪湘瑀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跪在他的脚旁看着电视。直到他把电视转台,她才淡淡地开口,“你不用工作吗?”
“怎么?嫌我在家太闲吗?”
态度恶劣,这家伙吃错药了吗?
忍了又忍,为了保持和谐,忍气吞声,像个小可怜,这实在不像她。纪湘瑀忍了很久,但这会儿不想忍了。
她突然从地板站起来,把抹布丢给宇文烈。“没事做吗?那就擦地板吧!”
“什么?”不是大吵一架,却是叫他擦地板?!宇文烈料不到会是这种结果,有些错愕。
“不想擦地板?没关系,那就擦窗户好了,如果还是不喜欢,可以去煮饭。”
她还是生气了,双颊气鼓鼓的,但似乎仍在努力隐忍,用另类的方式表达她的抗议。
宇文烈憋着笑,直到她气呼呼走进房间后,才忍不住捧腹笑开。但一听到脚步声折返,他马上坐回沙发上。
“宇文烈,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
“嗯?”没回头,他假装沉稳以对。
“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没有,那肯定是你吃错药,再不然……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