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还是唯一的一个,我想你并不缺朋友,所以不太能理解我的感受。”
“我不要当你的朋友!”他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如果你真觉得我是个对你而言很特别的人,那为什么非要把我摆在朋友的位置?明明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可以彰显我的特殊啊!”
开什么玩笑,听她亲口承认他在她心中是有足够分量的,听到这种话,谁还会满足于当她的什么“朋友”啊!
“既然都是唯一一个,又有什么区别?”李意弥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那种某些时候面对他会产生的怯意,此时又横亘在他们之间。
一旦跨越了那道由胆怯编织的界限,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变得一团乱……就像他现在的状态这样乱七八糟。
“当然有区别!你也隐约明白着这种区别,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你知道的,从你说出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之前,我所做的一切已经全是为了你了!”曹绍泽心中骂着这该死的夏天,一切都是这鬼天气的错,是这热度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把将她按在那面墙上,发狂地吻上她的唇,他不知她那惊愕的神情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行为,但那些都无关紧要了,已经握住的手要他如何松开?
曹绍泽狂乱地吻着她,以舌撬开她的牙齿,如饥渴者寻到最后的水源,而这水源还如此地甘甜美味,他的舌扫过她的贝齿,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舔食着她的每一处芬芳。
李意弥的拳头敲打在他后背上,他却更加整个人压向他,以舌卷舔着她的舌,吸吮缠绕,如此彷佛永无休止地与她纠缠下去。同时他的双手也来到她腰间两侧,那里女性优美弧度的腰线恰好适应他大掌的牵握。
他在她腰间抚摸,知道她那里是最怕痒的,果然,她开始在他不懈的进攻下颤抖起来,捶着他后背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
她的身上染上了与他相同的热度,不同于她的温暖,那热度是带有伤害性的,是能将人灼伤的利器,他的血液变得滚滚,而她虚弱的反抗更多是出于缺氧的难过。
曹绍泽放开她,果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臭骂他,而是张着被他吻肿的小嘴,艰难地重新将空气吸进肺里。
“意弥,如果你真想让我振作起来,那就留在我身边吧,我发誓会给你你所需的一切,我发誓不用你做任何改变,你只要维持现在的你,自由地生活就好!我爱你,我需要你,这面墙因少了你的照片而失去魔力,而我也因为失去了你而变成干枯的河渠。”
李意弥的心很痛,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煽情的告白,煽情又发自肺腑,连听到的人心都痛了。
曹绍泽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受不了她的沉默,受不了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他看不透她,因她是那样特别的一个女人。
若这次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就再没有下一次的机会让她说出答案,因为他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勇气了,再也没有这么热的天,再也没有他因发烧而变得混沌的头脑。
她亲口说了他对她也是特别的,而邵伟明只是习惯,这么说来他不是没机会的不是吗?
他吻她,她虽不是自愿,可也没有反抗,看她的样子,也并不是生气了,那么他可以将之理解为她并不反感自己这样吗?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哦,还是说,你讨厌我?”李意弥摇头,她怎么可能会讨厌他。
曹绍泽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暖热的大掌直接贴合在她的腰间,他故意按揉那里,测试着她的底线。
李意弥怕痒地扭动身体,他刚才那番激动的表白还历历在目,他说他需要她,说他离不开她,正如June所说的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