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人家并没认出她,她竟跑来自己招认,实在笨透了,笨透了!这下她真的会拖累家人,分明是在自寻死路……
“不过……那个人是你的话,就算了吧!”寒啸天强压下胸口的怒涛,并不考虑要对付一个小孩,她可能是对他的身份好奇才会那么做的。
何盼情不信黑道老大这么好说话,况且她都没有求饶,他就要放她一马了?
“为什么?我们并没有交情啊!”
寒啸天有些失笑了。“我是不会跟一个小丫头打交道的,就因为你是小孩,才能得到特赦。”
何盼情脑子被敲了一记,他是因为她看起来发育不良,而把她看成小孩!这对她而言是天大的污辱。
“呃……那我还得感谢你的恩惠了!”她恨啊……
“用不着,以后别这么做就成了。”他伸手拍拍她的头,转身走了。
她气馁,哭丧着脸,无话可说了,要是他当她是小孩而放过她,她也能保住全家人的性命,那她何妨忍耐着点,就当一次小孩又有什么关系?
‘喂!寒啸天。”她冲动地又跑向他去。
“什么事?”寒啸天耐心快被磨光了,但瞥着她火红的幼嫩小脸,却又发不了脾气。
cr我想问……”她若是不问,将会永远不甘心。“你既然不和小丫头打交道,那你都跟什么样的女人打交道?”
寒啸天一愣,根本不考虑要回答一个小孩这类深奥的问题。“我不跟女人打菱遭狠久了。’’他相信以她的程度可能听不懂。
“可是你明明说你喜欢性感火辣的正妹……”她捂着嘴巴,悔恨嘴巴老是比脑子动得快,这一说不就透露她偷听了他的告解,她魂飞魄散地望着他的双眼渐渐森然、邪肆,冷酷的唇牵出戏谵的笑痕……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全社区的人都矢u道了?是神父说的?”他大手扣住她的颈背,把她拎到面前来问,声音低沉可怕,威力十足。
“不是……不是啊!”她挥着手,连忙否认,他看似要追杀神父了,那万万不能,是她犯的错她必须自己承担。“是……我躲在告解室里……你一来就说了,我不幸就听到了啊!”
“你……躲在里面!”天杀的,听他告解的人不是神父是这丫头!他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很想一把掐碎这个又偷看他,又偷听他告解的小女生;偏偏她眼神畏惧,可怜地请求——
“咳……你要杀的话就杀我好了,别杀神父,神父们人都很好……咳……”何盼情被掐得快不能喘气了。
“吼……”寒啸天一时心软,甩开她,狠狠地瞪她,冷酷地斥责:
“你大可放心,没人会想杀神父和小孩,我决定今天就搬离这个鬼地方,这社区简直不是人住的,真是受够了!”他气炸了,再不走恐怕会失去理智,做出令自己后侮的事。
他愤然地大步回家,决定一回去就立刻打电话联络伙计说要卖了这房子,搬到旅馆住。
何盼情独自站在路上,恐惧和惊羞的泪填满了她的双眼,她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她为何要当他的面跟他说一堆浑话?她心底并不想他搬走啊!
她只是在妄想他能收回告解室里那可恶的批评,她想要一个不同的答案罢了!
现在可好了,他要走了,她幻想的好事、坏事……都不会发生了。
但这些日子以来的点滴,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
她抹抹泪,有气无力地定回家,一进门就告诉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老妈。“妈,你之前熬的那种青木瓜炖排骨,我现在想喝了,我一定要努力的长大……”她急急地说着,匆匆往楼上走去,想再从望远镜里悄悄看他一眼,最后的一眼……
当妈的并未察觉是发生了什么事,高兴得从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