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往水中沉去——
水宓不善水性,紧张地抓住他,他立刻圈紧她的腰,将自己的气息灌输给她。
她曼妙的身子柔滑似水,如此的紧贴,彷若有股岩浆般滚烫的火舌直在左湛天的胸口狂窜……
下一刻,两人浮出了水面,他望着她绝色容颜上的羞赧与令人屏息的美,不禁勾勒起荡漾的心。
下一刻,他褪下她的衣衫,肚兜亦掉落在水面上,他将她推抵在温泉边,只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爱你。”
残存的理智已溃散,他扶住她的腰,温柔中不失强肆的要了她。
“啊!”她发出细小娇弱的呻吟,直觉全身被这股甜蜜又疼痛的热流紧紧包围着,不知如何解脱。
水宓眼中弥漫着生涩又火热的激情,望着她这双眼,左湛天彷若受到了鼓舞般攻掠得更加狂野。
狂情的因子不停在水中激荡,无法用言语诉出的欢愉从彼此的眼中散发出来,最后水宓瘫软在温泉池边,浓浓喘息地望着他。
左湛天朝她展开双臂,“过来。”
她缓缓走近他,窝在他怀中,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让我情不自禁,吓到了?”他话语中的温柔令她心神荡漾、情生意动。
摇摇头,水宓这才开口,“一开始有点,但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为什么?难道你是小色女?”他开着玩笑。
“才不呢。”红着脸儿轻捶他一下,“人家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才会这么做,因此很喜欢、很开心。”
“对我就如此的无怨无悔?”她对他的好,要他如何回报?
“嗯,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爱你。”
水宓的话中融入万般浓情,再次覆上她的嫣唇,左湛天也决心用一辈子的爱去照顾她、善待她。
好好一个婚礼就这么泡了汤,可以想见度卡莫有多气愤了!
他压根没想到要欣赏彩虹云外加办一场马上婚礼全是水宓的计划,让他当众出这种糗,他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殿下,事情都过去了,你这样不吃不喝怎行呢?”季大安慰道。
“季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被唬了,难道连生气的权力都没?”度天娜同样恼火不已,“那个左湛天,下次见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死都死了,你是见不着的。”度卡莫冷哼。
季大随即道:“殿下,难道您没听说过吗?麒麟口是通向另一个地方的通道口,说不定他们没死呢。”
“这不过是传闻,都已经传了多少年了,但是谁能确定它是通往哪儿?”度卡莫皱着眉,“如果可以确定地点,我早就奔去了。”
“要不,咱们再问问女巫?”季二出个主意。
“女巫长年深居山野,只知研究草药,你以为她是万能的?”度卡莫双眉一皱。
“既是女巫不必出山也可知天下事,不妨一问。”季大也这么认为。
“好吧,就算真有什么通道,你们想想,人和马都被腾空卷起,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情况,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们这样还能活得了。
“女巫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今年已经九十几岁了,对这个传说应该知道些什么。”季大又道:“反正问问又不碍事,殿下您说是吧?”
季大与季二是他最得力的护卫与助手,但季二浮躁、季大沉稳,季二的话听听就算,而季大的话倒是可以采信。
“天娜,你的意思呢?”度卡莫转向她。
“反正哥也想不出个主意,就试试呗。”度天娜拨拨头发,无所谓地说道。
他抠抠眉毛,低头想了想,“好吧,那就去问问。”
“我陪您去,殿下。”季大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