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还必须长途劳顿,虽然曾在客栈停留了数日让水宓养伤,但速度也算很快了,为何算命先生一个文人,却能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这儿?
“咱们过去问问。”左湛天朝他走了过去。
水宓也好奇,连忙随他过去。近距离一瞧,她确定他就是那位算命先生,因而笑开了嘴儿,“好久不见,算命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他抬起脸,望着水宓一笑,“倘若你换回女装,我就记得你。”
“算命先生你真厉害,居然看出我是女扮男装。”水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看的人多了,别忘了我还会看相。”
“就不知算命先生是如何来到此处?”一直观察着他的左湛天终于开口。
“这位公子问得妙呀!我自然是推着车一路过来的。”算命先生指着木桌上的墨笔与纸,“今日要不要再测个字?”
“不了,如果这一测又多了位姑娘跟在身后,我怕她会不同意。”左湛天笑望了水宓一眼后,又问道:“从北京城来这里的路程崎岖难走,还有一座桥断了,我们可是绕了许多山路才来到此处,而你还必须推着车,扛这么多东西,是如何来的?”
经他一提,水宓也猛然想起,“是呀,这一路来我们走得多艰辛呀,想想你推着车过来,肯定不容易吧?”
“两位说得没错,这一路果真辛苦,或许这车我已推惯,非但不成累赘,反而是辅助工具。”算命先生捻须一笑。
“哎呀,不管你是怎么来的,能在这里见着你我真的很开心。”若非是他,她也不可能找到命中良人。
“是吗?我也很高兴可以遇到你们。”
左湛天眯起眸,对他的话很是质疑,“但我仍有一事不明白。”
“公子请说。”
“论起繁荣,北京城比起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何先生要远道来这里摆摊?我看这里人潮普通,可有生意?”他看看周遭过往的行人,将内心的疑惑问出口。
“我来此地不是为了做生意。”他拉开一抹笑。
“哦?”水宓好奇不已,“那你是来?”
“我是来救人的。”算命先生说道。
“救人?谁呀?”水宓又问。
“过两天你们就会知道了。”隐隐一笑后,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来,这个给你们。”
“这是?”左湛天从头至尾都觉得此人甚是诡异,不但首次见面时出现得突兀,就连现在也是出现得如此巧合。
“这是救人的药,你们拿去,今后不论去哪儿,都可帮着我一块救助他人。”他轻声一笑。
“这药什么都能医吗?”水宓接过手,天真地问。
“哈……这是解毒药,奉劝二位也服下,好做个预防。”算命先生看看时辰,“时候已不早了,我该收摊回去休息了。”
水宓立刻上前帮忙收拾,“算命先生,你现在住哪儿?如果不远的话,我可以帮你推车过去,咱们还可以多聊聊。”否则明儿个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不了,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谢谢你,若有缘咱们必然还会再见面。”收拾好摊子,他将东西全放上推车,“两位一路上要多保重。”
“我们会的。”既然不肯让他们送,她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望着他离去。
直见他弯进巷口,水宓突然想起还有话想问问他,可是才追进巷内,竟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咦?”这条巷子很长,他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跟着过来的左湛天也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问道,“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记得上回在北京城也是这样,他就在我们两个说话时突然间不见了!”水宓疑惑的深锁眉心,接着她瞠大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