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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而过。

    “不,我不要你还。”聂安怀感觉腿后抵上榻沿,无路可退让他的心跳得更急,然而最让他害怕的,是他几乎无法拘抑的渴切。

    “但我……只想要你。”

    轻轻将他推坐榻上,她的手,开始沿着他的胸膛触抚而下,如丝的媚眼迷蒙地睨着他,倾身在他耳畔吐出醉人的呢喃——

    “要了我,求求你,我心甘情愿,我……我爱你。”不是作戏,不是诱惑,那声倾吐是她最真挚的告白。

    他的理智崩毁,所有自制被击得溃不成军,根深柢固的礼教和道德再也束缚不住他,聂安怀倏地将她拉进怀中,激狂地吻上她的唇,用火热回应了她毫不保留的情感。

    如碧红所言,不用缚绑,不用花力气,一切手到擒来——

    吃、干、抹、净。

    ***

    这一日,上课心不在焉的人换成是聂安怀了。

    对于师傅的热切发问他都只是三言两语地带过,甚至还会用不着痕迹的方式切断师傅的口沫横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尽快下课。

    而整个下午,班羽头都低低的,中途休息时也是躲进茅厕,不愿和聂安怀有独处的机会。

    怎能怪她?任她再怎么大胆妄为,在昨天和他经历了那羞人的一切之后,教她要怎么做得到若无其事地和他相处?光是看到他,她就忍不住脸红,只能一直回避着不看他。

    幸好聂安怀也是心神不宁,并未注意到她的异状,两人各怀心思,艰难万分地将今天的课给熬过了。

    “我走了。”师傅前脚刚离开,班羽后脚就想跟着溜。

    “班羽,等等。”没想到聂安怀却喊住她。“我有事想问你,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

    不能。班羽很想这么回答,但直接溜掉会更显奇怪,她只好懊恼地轻啧了声,硬着头皮踱了回来。

    “什么事?快说,我很忙。”她一屁股坐下,假装不耐地东摸摸、西看看,藉以掩饰慌乱羞窘的情绪。

    结果喊住她的人反倒踌躇了,聂安怀难得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在她旁边坐下,抠抠额、又摸摸下颚,手还不住抚平衣上的绉褶,深吸了好几口气,好半晌才僵硬开口——

    “呃,班羽,你对姑娘的事应该都很了解,是不?”

    此话一出,班羽也开始手足无措了。天呐,他不会是想跟她这个“兄弟”谈他昨晚的经验吧?

    “欸。”她胡乱应了声,实际上却是很想仰天哀号——光要制止自己别回想就已经够难了,他还要一字字对她描述?她不想听、不想听啦!

    要是聂安怀曾朝她瞥去一眼,肯定会发现她脸上表露无遗的羞恼,问题是他自顾不暇,头低得都快埋进胸口,又哪有时间注意到她?

    接下来要说的话,更是让聂安怀无法控制地胀红了脸。

    “你、你知道……要怎么让姑娘别……别太难受吗?”努力慎选措辞,保守的他说得支支吾吾,要不是因为心疼小绿,这些问题打死他都问不出口。

    班羽一怔,随即紧咬着唇,漫然涌上的感动与柔情让她几乎抵挡不了。

    即使这几天经过碧红的训练,知识、姿势都明白了不少,但两人都紧张又没经验,再加上认知的落差,愉快只有刚开始,在事情发生之后,剩下的全都是痛苦的记忆。

    碧红说只有第一次会难受,以后就会好了,但……怎么会那么痛啊?痛得她咬住了聂安怀的肩膀,要他也尝尝她的难受。

    早上起身时的怪异感觉还让她在心里痛骂了他一顿,没想到他却将她的难过挂记在心里,甚至还不耻下问。古板的他连看到她握婢女的手都会皱眉,如今却要厚着脸皮请益她这羞人的事,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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