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拓森见局势倒向这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举将梁芳华击溃。
“梁小姐,你莫名其妙地跑来关心我,我真的很惊讶。不过我劝你应该更关心你的家人才是,毕竟再怎么说,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请你回去吧!要是请餐厅的保全来,说有人蓄意骚扰,那就伤和气了。”雷拓森口吻淡漠,却是十足的威吓。
梁芳华有些挺不住了,她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如今再度因为雷拓森受挫,让她像战败的母鸡般狼狈,颜面尽失。
雷家伯父还说,要向她爸妈提她今天闹场的事。
她心底又气又怕,这像要把她丢脸的事让全世界知道一样。
她什么都不想再说了,她想回家,再也不想见到这群长辈,更再也不想见到雷拓森和这姓唐的女人了。
她仓促转身,匆匆离去。
“啧啧,真没想到梁家的小姐是这样的人。”阿姨们一迭连声感叹。
张风和体贴地问唐芸依:“你有没有受惊啊?”
“没有,谢谢伯母。”一直安静坐在位子上的唐芸依婉约地说。
她从众人的话语中了解了梁小姐的来历,原来她跟雷拓森相过亲。
他从未提过相亲的事,不过,她是不会主动问他的,毕竟那已成过去。
她倒是很感谢他那么会辩论,不只一一把难题解决,更赢得大家的肯定。
他引导长辈们朝光明的面向来看事态,而不是浪费力气为过去所发生的事下注解。
这反而激发了第三种可能,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她真是佩服他的聪明巧智。
“大家用餐,别被刚才的事影响了。”雷世允沈稳地说。
于是宴席再度开始,整个场面恢复刚用餐时的愉快气氛。
阿姨们对做面包还挺有兴趣的,便对唐芸依问起面包制作的流程,而她全都一一诚恳地回答。
众人对她的真才实学都给予肯定。
宴席直到九点才散场。
晚风中,雷拓森开车载着唐芸依离开餐厅。
“你怎么不问我来闹场的女人是谁?”雷拓森腾出一手,握着唐芸依的小手,问她。
“那都过去了,她是谁并不重要。”她耸耸肩,不觉得有必要提起。
“说得也是。”雷拓森见她是真的不在意,也就没再提及,将车开往她的老家。
她发现车子的路径并不是开往她的小公寓,便问:“你要载我去哪里?”
“去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雷拓森笑着说。
唐芸依眼底有抹惊讶,她回想起当初和他初遇的情景……就是在她家呢!“要去我家?噢!不能那么说,那已经是你银行的产业了。”她连忙改口。
“将来是我的或你的,都不会有什么分别。”雷拓森提醒她,他们即将结婚,何必再分彼此?而他更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讶异与期待,和他所设想的一样,她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
“可是,你要载我去那里做什么?已经一年多了,院子大概都长满杂草了。”
唐芸依不知他为何要突然去那里?打从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回到那个家,虽然想念,但那房子抵押给皇家银行了,后来变得如何,她实在难以想象。
“去了再跟你说。”雷拓森说,神秘地笑了笑,揉揉她香氛的长发,一路将车开向她的家。
随着周遭的景物越变越熟悉,唐芸依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紧迫,心底竟有近乡情怯的感怀。
十分钟之后,当车抵达她的家门,停在双并式大门外时,她望向院子,四周的花园里竟然有灯光,景致就像从前一般,并不是一片荒烟蔓草。
更奇异的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