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
今后他就是要她为他效劳,使唤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
既然是他的人,他也会做到守护她的责任,绝不会因为她是来还债的,而让其他人有议论她的机会。
除了他,在家里,不会有其它人知道她的来历。
而他,也期待再见到她。
他对自己想再见面的念头感到荒唐,但他的心跳告诉他,他确实有那样的想法。
嘟嘟??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看是机要秘书臣子仪来电,他立即以扩音模式接听。“什么事?”
“执行长,金控公司的业务季报会议即将在下午一点开始,您会回来主持会议吗?”臣子仪恭谨地提醒他。
“我已经在路上了。”雷拓森这才发觉他在唐家耽搁了太久,已经快十一点了。
“是。”臣子仪恭敬地说:“还有,提醒您晶凯公司的晚宴在今晚七点,另外梁芳华小姐请您回电给她。”
“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雷拓森公事化地问,而梁芳华三个字教他眉宇纠结了起来。
“没有了。”臣子仪禀告。
“那就这样了。”雷拓森说,双方结束了通话。
他一点也不打算给梁芳华回电。
那位梁小姐二十六岁,是一名出身高贵的女律师,天生就口条清晰,说起话来更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是他母亲张风和所参加的姊妹会朋友的女儿。
之前母亲见他没对象,好意为他安排相亲,希望他别忙于工作而不交女朋友。
他基于对父母的尊重,勉强自己去跟她认识一下。
不过他对她并不来电,她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
但她似乎是喜欢上他了。
她时常主动到家里来拜访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对访客一向很热情地招待,但他们并没有勉强他得跟她来往,而他也不曾在家里特意与她会面过。
也许是因为他的回避,她便时常打手机找他,但他都直接转到语音信箱。
就算她打到办公室,他也从来没有回电给她过。
对一个不来电的女人,他不会采取主动攻势,更不会有多余的响应,避免不必要的困扰。
总之,他不会跟梁芳华有任何下文。
他专注地开车,赶回公司开会去了。
三天后,上午九点。
正值周休假期,唐芸依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蕾丝洋装,收拾了随身的衣物和用品,带了一张她和爸妈的合照当纪念,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生活二十二年的家。
她的身旁没有人同行,回头看一眼家里寂静无声的景象,她的心底一片凄凉,无限地唏嘘。
以前她和爸妈在家里一同吃饭,一同观赏影片,一家人欢乐的情景,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三天来,她未曾合眼,在送完爸妈最后一程后,她的身心都好累,身体也热热的,好像感冒发烧了。
但她无心理会。
她疲惫地收回视线,轻轻地将家门关上,从此她将不会再回到这里。
她走向家里仅剩的一部日系小车,她得准时到达雷拓森的家,去履行她和他的约定。
她发动车子,拿了雷拓森写给她的地址,输入导航系统,顺着导航的指引,将车开了出去。
约莫一小时后,她到了阳明山,绕行在山路上,顺着一道很高又很长的围墙开了好久,才看到大门。
她将车停在镂花大门前,确认了地址后,不禁感到怀疑。
地址是没错的,可她从肃穆的黑色钢条式大门外看进去,竟没看见有屋子的踪迹。
只见车道两旁大树林立,四周的草坪修剪得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