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看了信以后,最后选择……」以安不禁低声嗫嚅。
「从来就只有妳一个人,哪有什么选择?」卫天朗倒是丝毫没收敛音量,一口就阻断她的所有疑虑,也意有所指的说给费欧娜听。
他没否认看过信,费欧娜就该很明白了:因为信已经丢在她的垃圾桶里,而他如果看过,就表示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也果然如他所料,费欧娜听到这里不禁感到一种被捉包的困窘,心里不安极了,也不敢再动什么歪脑筋。
「真的吗?」以安不禁迟疑的瞄了瞄费欧娜,只见她臭着一张脸,视线故意定在别处。
「再真不过了。」卫天朗口吻肯定,惩罚的掐掐她的脸颊,别富深意的睐了她一眼。
以安终于松了口气,郁卒的心情豁然开朗。
见大伙儿杵着,身为主人的罗母于是出声要以安接待。「以安啊,他们一路坐车来这里也累了,先带他们去房间把行李搁下,稍微歇一歇,再看看要去哪走走,晚上吃饭时,大伙儿再好好聊聊。」
「好。跟我来吧!」以安接过妈妈递来的房门钥匙,微笑帮他们带路。
*
做错事的人是必须受到惩罚的,即使罪不致受罚,起码也得挨顿骂,否则不会记取教训。
天色已晚,愉快的讨论结束,大伙儿都准备去睡觉休息,只有卫天朗倒是空着自己景观最佳的房间不睡,跑来和以安挤在一起。
「跟我道歉。」卫天朗霸住大半张床,望着去开暖气的以安,没来由的对她要求。
「我怎么了?为什么要道歉?」她一头雾水,站在床边奇怪的睨着他。
他挑眉反问:「妳难道不觉得写出这样一封信有错?」分明是不信任他,不信任他们的感情嘛!
大掌攫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上床,掏出一张绉巴巴的信拿到她面前。
「哇,绉成这样?你有生气揉掉哦?」她惊讶瞠眼。
他侧身,以手撑头的睐着她,有些没辙的轻叹。
她太单纯了,耳根子又软,很容易被骗上当!
「生气是一定有,不过信不是我揉的。」
虽然一开始不想把费欧娜对他有好感的事告诉她,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再隐瞒,因为以安这次会这么做,就表示对费欧娜的情况一知半解,所以他必须一次说清楚,以绝后患。
「不是你是谁?」以安诧异地问。心里微微觉得不高兴,这是她给他的信,除了他本人能看、能揉,谁都没有资格去看它、损坏它。
「妳实在太单纯了,这么重要的信放在床头柜上,房门又没锁,谁进去都不晓得,妳怎么能确定信一定会到我手上?」他弹了下她的额头。
以安皱眉抚住被弹的地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意,因此没反驳。
可他这么说,难道这信曾落到别人手中?家里的仆佣们和卫方亚兰是不可能去动这信的,唯一有嫌疑的……
她都已经愿意退让了,费欧娜为什么还要这样?
「来,这些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妳,但妳记住,这次回答后,以后绝对不能再有任何怀疑,OK?」他摊平信纸,回答之前有但书。
「嗯。」以安重重的点头。她也亟欲知道他的想法,好消除自己满心的疑虑。
「那一晚,费欧娜在房里是向我告白,不管是言语上和行为上的,我都拒绝了她,会隐瞒妳,是心疼妳那阵子吃了不少苦,不想再让妳烦恼。」他说明当初隐瞒的原因。
「要是我帮你吹头发时,你坦白说,我就不会不安了。」她微嘟起嘴,可以接受他的理由。
「我在失忆的那段日子里,虽然接受费欧娜的照顾,但对她丝毫没有男女之情,这个答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