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骏凯也喝了一口酒,泰然自若地说:“谢什么?逗追求中的女伴开心、照顾她的饮食,本来就是我应做的事。”
QQ弹牙的花枝刚咬进嘴里,正在跟她的牙齿厮杀时,听见这段话,岳晴一个错愕失神,花枝滑开,咬到舌头。
“啊——”她痛呼一声,立即以双手掩住嘴巴,痛到都飙泪了。
“喂!你!”卢骏凯看见,关心地倾身靠近,拨开她掩嘴的手,促使她打开嘴巴让他检查。
“舌头都咬到流血了,你是怎么吃的啊?饿晕了吗?”他从冰桶里捞出冰块,塞进她嘴里镇痛止血。
流血了?难怪她痛到落泪,都怪他啦!讲那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害她咬到舌头,好痛……
岳晴嘴里含着冰块,拨开他的手,眼神含怨指控他。“是你不该乱说话。”
“我乱说话?”卢骏凯一脸不认帐。“我没乱说,我是想追求你,难道你结婚了?”岳晴摇头。
“有论及婚嫁的男友?”
岳晴又摇头。
卢骏凯满意地点头。“那就对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天经地义。”
狮子性格的他不是做事拖泥带水的男人,有感觉、喜欢、想追求,一气呵成,只要男未婚、女未嫁,没什么不对。
她故意摆高姿态问他:“我有答应让你追求吗?”
她无法欺骗自己对他毫无感觉,但是有感觉是一回事,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手到擒来。
卢骏凯点头,尊重她的论点。
“你当然有权利决定要不要接受我的追求,我完全尊重,但是相对的,我也有权利决定要不要继续追求你,再说……你口头上虽然没有答应,但你确定你心里也没有答应吗?为什么你会愿意赴约呢?”
说他太有自信也好,说他霸道也好,他就是清楚知道她不讨厌他。
她被问得脸红尴尬,确实,他分析得没错,她肯赴约就是对他有好感的最佳证明。
她的脸红让他情潮汹涌,他伸出大掌执起她的下巴,用固执霸道的眼神锁住她。“岳晴,我们……正式交往吧?”
她看着他,心里动摇得跟七级地震一样强烈。
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这种要求交往的话时不是含情脉脉,而是用一种笃定、确信的表情,可偏偏……她就是被这份狂妄不群的气势给慑服。
她明明心儿兴奋地抨枰跳,却又反骨地不想太顺着他。
“你这个人讲话总是这么霸道吗?”她不服气地瞥他一眼,语气该是要责怪的才对,但声音却异常软软的,没一点力气。
完了,她被自个儿心里头的地震震得很不对劲。
他低低笑说:“那要看跟我说话的对象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的女人我才会这么霸道追求。”
若是他不感兴趣、不想征服猎捕的女人,他才不会这般积极。
一句话就让岳晴嗔他的眼神收回,她眼帘垂下,咬着下唇,不着痕迹地笑了。
卢骏凯可没错过她的细微表情,她虽然嘴上没回应,但她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
他突然倾向她,伸手帮她拭去嘴角沾到的一小点烤花枝酱汁。
岳晴没有拒绝这个亲密的动作,很明显,心里是偏向他那一边的。
卢骏凯笑着缩回手,当着她的面前将拇指上的酱汁舔掉,愉快地问:“那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他脸上那抹得意又了然于心的笑容,岳晴头晕晕地想着,可恶!他那势在必得的姿态与笃定的笑容真刺眼。
更可恶的是,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拒绝他。
每一对爱情刚萌芽的恋人,都会嫌相处的时间不够长。
卢骏凯和岳晴也是,他们在烧烤屋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