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巧洛委屈至极的揉着脖子,走上三楼,没想到门一打开,竟然见到母亲出现在她的房里。
乍然看见母亲,她出现了往日疑似瞥见阿飘的反应,惊愕得后退了好几步。
“老……老妈?!”
严母坐在房里刻意隔出的一个当做客厅的小区块喝茶,瞥了眼女儿见鬼似的夸张模样,不答反问,“你“那个疑似见到阿飘”的症头都没有比较好一点喔?”还刻意强调那几个字。
严巧洛立即明白她说的“那个”是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最近在关正磊努力的为她“补给”阳气的状况下,她几乎要忘了心惊胆跳、夜不成眠是什么感觉。
但就算是如此,她也没有胆说实话。
见女儿傻怔着答不出话,特地杀来兴师问罪的严母赶紧由包包里拿出一叠黄符。
“来,虽然阿母相信福地福人居,人也不要太迷信,但是既然你有这款症头,还是到大庙向师父求了这一叠黄符,让你带在身边壮壮胆子。”
“噢。”严巧洛神态僵硬的收下黄符,才勉强定了定神,“老……老妈,你怎么……怎么突然跑来了?”
想起正事,严母赶紧板起脸,“你先把东西放好,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让母亲千里迢迢由东部杀到中部非同小可,再看她的脸色,严巧洛无法不忐忑,声音愈来愈小的问?“谈……什么事?”
“听说你成了大哥的女人?”
她诧异的圆瞠双眸,倒抽一口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看见女儿心虚的反应,严母抚着心口,不可思议的扬高语调惊呼,“老天啊!这件事不会是真的吧?”
“我……我……”怕母亲会吓得心脏病发作,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母瞬间进入备战状态,整个人贴到她的面前,十分激动的质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威逼你当他的女人,是不是?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全垒打了?”
她下意识的轻轻推开母亲,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试着安抚道:“老妈,你血压高,不可以……”
“不要给我说些有的没的转移话题,我要知道,你和那个男的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单纯的宝贝女儿和黑社会沾上边,她岂能不激动?更不是女儿哄个几句就可以呼拢过去的。
知道事情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严巧洛深吸一口气,“老妈,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你阿爸要你跟医院递辞呈回老家,他已经帮你在诊所找好工作了。”
当初听说女儿成为黑道老大的女人,她便觉得事有蹊跷,女儿太单纯,一定是被骗,才会傻乎乎的跟了对方。
她和丈夫上网搜寻了男人的名字,才知道他是葛乾坤的义子,而葛乾坤纵横江湖数十年,在台湾黑道是个有名的角色,连寻常人也都听说过葛乾坤的大名。
这个消息让两老震惊又担心,于是作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女儿带回身边,切断两人的关系。
“我不要!”
虽然她才刚知道关正磊似乎有个未婚妻,心还痛着,但是现在要她辞职回老家,也太突然了吧!
平时随和爽朗的严母面对这件事,态度异常坚定,“这件事不是你说不要就能解决的,你阿爸说若你不照办,他就亲自来带你回去。”
“我不要!我不要!”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倒霉的事接二连三的涌来?父亲在老家是出了名的火爆高中教官,加上传统的大男人性格,向来唯我独尊,无人敢不从。
她这一回去,势必再也见不到关正磊,见不到他,她便无法聆听他对于他有未婚妻这件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