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勉强找出力气拍掉他的手。
“你干什么?”她回过神狠狠瞪着她碰过最邪恶的男人。
这人不是喊着说要跟她划清界线,现在又是在演哪出戏?
“没干什么。只是在想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洗这几件次服,或者是……做“其他事”?”他口气轻佻,刚刚被拍掉的手居然又摸上她的下巴,上头软嫩的触感让他感到阵阵醉麻。其他事是什么事?变态!
啪!熊葆儿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这次力气大很多,他的手背瞬间红了一块。
“你!”他吃痛地缩回手。
“我什么?你不是说我贪心又势利,现在又对我这样,就不怕我又缠上你?”她酸溜溜地指醒他,也顺便指醒自己千万不要再着了这男人的道!
想来她昨天睡前把面纸哭掉两包还是很有收莸的。
她是伤心欲绝,不过想想她除了接受事实也不能怎么样。再说,她为这男人傻傻当了几年单亲妈妈,实在也己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除非他的厚脸皮又指升一个层次,想来抢她的儿子。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儿子藏好,千万不能让这负心汉知道!
“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个还不快拿去!”他一只手就把地上的洗衣篮抄起来塞进她怀里。“你要是不做,我多的是方法让你做,要不要试试?”这真是赤裸裸的威协!她以为她会怕他喔?她现在巴不得逼他去找别人来当他的奴隶啦!
“我就是不做,你能拿我怎么办?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尽管找别人来代替我啊!不过那就不算我违约啰!”现在可换她得意了,送他一记假笑就要把洗衣篮给放下。
“哼!当我好欺负啊啊啊啊——”她得竟洋洋的碎念全化作惊声尖叫,因为他的手居然二话不说就扣住她的小脖子。
看来这个跟她家儿子一样唯我独尊的男人终于发怒了,不但把她拎在半空中,还把她挂在墙壁上当装饰。
“你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路易一边眯眼威胁,一边把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这分晒就是他们某一次爱爱用过的姿势!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熊葆儿又羞又急,想都没想就把刚刚情急之下抓到的一件脏衣服当作眉牌,小手一伸,尽可能把手上的布料撑到最大,挡在她跟他中间。
没想到这样一撑,先吓到的反而是她自己。
这件不是那天晚上他要她帮他脱下来的红色小YG!
她手一抖,立刻把男人穿过的内裤丢得老远,脸色瞬间换过好几神颜色。
“没想到你对那条内裤情有独钟?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当纪念品。”他脸上的笑容面真是邪恶到该被抓去关!
“屁啦!谁要你的内裤?男人穿什么大红色?骚包!”
“那你今天内裤穿什么颜色?”他冷不防丢出一个问题。
“我今天穿粉一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变态!”这男人心眼真坏!
“就准你自己穿得红橙黄绿蓝靛紫,我穿红色就叫骚包?”
“随便你爱穿什么,关我屁事!放我下来啦!”
“放开你可以,但是衣服要乖乖拿去洗。在我这里,你的工作就是整理环境,我才能专心画稿。不然你以为我真是请你每天到这里瞪大两只眼睛看我工作的?”他一边说一边把她放下。
“我……”重莸自由的熊葆儿哑口无言,因为她还以为是这样耶!
她嘟起的脸额让他真的好想捏一把,不过他忍住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人家拒绝,所以不要企图拒绝我。如果我一个不高兴,就把你丢到床上做到我满意为止,那可是比洗衣扫地还要累哦!还是一你比较想要做这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