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所愿?”她忍不住凝眸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低笑。“我想见你,身上只着这支玉簪。”邪气地道。
她小脸又红了。“敬长就在外头,他会听见。”羞着脸,她急忙压低声说。
“他听不见。”
“他岂会听不见?你别这么说。”她瞪大水眸。
“不信,不信的话你叫敬长进来问话,问他可听见什么?”
“我怎么能问他那种话?”她低喊,脸又红起来。
“那种话是哪种话?有什么不能说?”他好笑。
弄不清楚他是开玩笑,还是当真的,她红着脸怔怔瞅住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见她小脸羞红,尴尬又为难的模样,他将她搂得更紧,低道:“几日没见,想我了?”
这话暧昧又挑情,连她都听得懂,因为这样直接的问话而羞怯。
“想你。”但她虽然羞涩,却点头没有否认。
那纯真羞涩的模样,惹得他心猿意马。“想我,所以来找我?”他笑,贴在那白润的贝耳边低声问:“这么想要吗?”
她惊喘口气,因为他这么直接而吓到,连白皙的颈子都羞红了。“我、我只是来看你的……”
“是吗?”他笑,大手已覆上她的身子。
“是真的。”推开他的手,她有些抗拒。“但你想我吗?”
“当然想你!”他答得迅速,显然未经思考,温存的吻已经烙在她白腻细致的颈子上。
“但是,”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胸膛前,有些固执地抗拒他。“这几日你并不寂寞,是吗?因为在你屋里,有人陪伴着你。”
听见这话,他俊脸上的笑略敛。“你指的,是留真?”薄唇慵懒地勾起。
她没有回答,认真的眸子凝注着他,无言地承认。
没有被戳破的尴尬,他反倒笑了。“你在乎她?那三日我与她一起在老祖宗屋内伺候汤药,当时你并不在乎。”
“那时不同,当时是为了老祖宗……”
“有何不同?不都是男人与女人共处一室?”他直言,眸子里灰浊的欲望已褪。
她凝望他,明知道他并不高兴她追问,却还是听见自己问他:“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在你的书房里?”
“你想追问?这倒新奇,我还以为,你一向信任我。”他眸子眯起。
“那么,现在我仍然可以信任你吗?”她认真地追问他。
他撒手,放开掌中的她,脸色微冷。“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想问我与留真是否有暧昧?倘若有,你现在就想听实话?”
她脸色苍白。
他盯住她的眼色很冷。“既然在乎,应当一开始就表明你的态度,起头不必表现得那么大方,让我以为你是大量的女子,现在却又回头来质问你的丈夫。”
他的话让她心揪住。“你误会了,”她困难地解释:“我只是想知道,既然你忙,为何她会出现在你的书房,每天陪你说话?”
“有何不同?”他冷笑。“不都是在质问我?”
她脸色苍白。
“既然信任就信任到底,不必拿这样的问题故意试探我!”他冷道。
她愣住,因为他的话而哑口无言。“我,其实并不想问,”垂下眸子,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事实上,进门前我还告诉自己,不该拿这样的事烦你。”
他面无表情,等她说下去。
但馥容的话就此打住了。
“是我不对,我问了傻问题,就当作我没问,你可以不必在意更不需要回答。”抬起眸子,她甚至对他微笑,脸色却惨白。
他盯住她片刻,然后敛下眼。“我还有公事要忙,不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