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一愣,点了点头,纳闷尤然葫芦里卖什么药。尤然顿了顿,接着说,“你要不换个工作?”
“我除了会这行,其他一窍不通。”沈浅有些纳闷了,尤然今天怎么问这些?
“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军医,你要不去他那里?”
沈浅大吃一惊,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学的是兽医,专门给畜生看病的,怎么可以给人看病?而且还是伟大的军人们?罪过。”
尤然听沈浅这么一说,扑哧笑了起来,“你想多了,军医里也有兽医好吧?专门给军用犬看病的。”
“啊?呃……”沈浅思忖片刻,抬起头瞄了瞄尤然那双谦和的目光,不受电力,离开转头,“那个,为什么尤先生那么有心?”
“当年出事眼睛失明,本来是退役了。最近父亲有让我回去的意思。”
“啊?这样很好啊,听说飞行员很赚钱,按照飞行时间赚钱,每天都飞的话,赚翻了。”
尤然听沈浅这么一说,哭笑不得,“我不缺钱。”光是他外公赠给他的阳光国际大酒店,就够他挥霍一辈子了。沈浅也想到尤然的外公,开的起劳斯莱斯幻影的人,还缺开飞机的那点钱?
尤然抿了抿嘴,“我要是回去了,就很难出来了。”
沈浅愣怔地看着尤然,他要是重新当飞行员,那就很难再见面了?沈浅知道尤然和李美丽的老公高长丰不一样,高长丰是特警,缉拿带枪的犯人。而飞行员重任大得多。
“我想把你带走。”
尤然这句话,无疑不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沈浅电得外焦里嫩。这……这算表白吗?沈浅一下子慌了起来,嗫嚅起来,“尤……尤先生,虽然你平时对我多加照顾,我很感激。”
沈浅不敢看尤然的眼睛,躲躲闪闪的,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去看他,发现他歪着嘴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似在等她说话又似乎不是,只是目光闪着精光,让她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我家浅浅快生了,离不开你。”尤然忽然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凉飕飕的话,沈浅那高悬的心一下子出了裂缝……她眉毛抖了抖,干笑:“其实不一定非我不可。”
“不,我就是非要你不可。”尤然把目光瞄向趴在一旁乖乖的浅浅,“对吧?浅浅?”
沈浅压力很大,尤先生现在开始叫她浅浅,而他的狗也叫浅浅,情何以堪啊……
“尤先生以后不要叫我浅浅,当你叫狗的时候,我会以为叫我。”
尤然突然微笑起来,聚精会神地凝视她,一边帮浅浅顺毛,一边说:“那我叫你什么好?”
“沈小姐就好了。嘿嘿。”
尤然听后蹙了下眉,低沉沉地说:“不习惯,叫惯了浅浅。”
“啊?”
“我以后叫你浅浅2号,怎样?”
沈浅不禁眉毛抖了抖,“不要。”
尤然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长卷的睫毛扑扇扑扇地眨着,嘴角挂着他千年不变的梨涡浅笑,他忽然露出洁白的牙,笑得煞是动人,“我知道该叫你什么了。”
“嗯?”
“还是叫浅浅。”
沈浅一脸黑线,这不等于没说吗?
“我喜欢浅浅,改不了。”
沈浅对于这句话的理解是他喜欢浅浅这个称呼,而对于尤然,这句话是喜欢这个人,再也改不了。
两人谈话至此,沈浅准备去做饭,尤然再次拉住她,“没菜了,我本来等你回来一起去买菜的。我们走吧。”说罢,不等沈浅回答,就拉着出门了。
尤然没打算开车去买菜,也没打算乘公交车,他就这样拉着沈浅慢慢的散步去。沈浅想扯出手来,不想尤然握得很紧,抽不出来。
“我怕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