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不语。沈浅的心则七上八下了,好端端地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是为刚才非礼的事?要是有喜欢的人,他该不是找那个人像他道歉吧?虽然这事比较扯,但以眼前这男人的言行举止,总会有那么点可能。
自从知道这位“装瞎”先生骗了她这么久,好了也不跟她打声招呼,想起来这几天那些事,她就暴躁。
于是沈浅斟酌了很久,也不敢贸然给尤然答案。尤然性子有个优点,他很有耐心,他就一直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貌似非要知道原因才行。
沈浅被这种状态有点毛了,她轻轻咳嗽,润润喉咙,一副很正派凛然的样子,“有。”
尤然听后,脸上依旧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那笑容美的如罂粟,风中摇曳,如痴如醉,他忽而轻飘飘地说,“难为有人被沈小姐你这样的人喜欢。”
“什么意思?”沈浅觉得尤然此时的嘴很臭,他这话含沙射影是在说她这种人,很不堪吗?
尤然笑而不答,轻轻捏了捏呃角,自言自语,眉毛拧成一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看来我喝醉了。”
“你本来就醉了。”沈浅嘀咕了一下,还带着一丝丝抱怨,刚才被吃豆腐,还念念不忘呢。尤然忽而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把她更紧贴着他的身体。
沈浅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浑身不禁哆嗦。他的胸肌很紧绷也很滑,那有力的心跳一直抨击者沈浅那脆弱的神经,她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连你也说我喝醉了,那么……喝醉的人,是怎样的?”
沈浅闷声不语,阵阵酒气沁入她的鼻息中,让她全身紧绷,喝醉的人,沈浅想到刚才尤然对她做的事,难道还要来一次?
“尤先生、我们从长计议,不要动、动粗!”
尤然但笑不言,抬起沈浅的下巴,那双瞳剪水脉脉注视着她,他嘴角含笑,“怎么从‘长’计议?怎么才算不动‘粗’?”他特意把长与粗强调一番。
沈浅想了想,说:“不准非礼我。”
尤然失声而笑,一会儿,收敛笑容,“沈小姐所说的是这个啊,不好意思天比较黑,我认错人了。”他说罢,便转身上楼,留下错愕的沈浅。
认错人?该不会是他那死去的女友吧?沈浅浑身冒着火,他情愿他是一时色起更好过他认错人!靠,这是对她的侮辱。
沈浅如此想,很是闷闷不乐。
她坐回沙发,瞄了一眼地板上的两只狗,杂毛已经趴在浅浅的旁边,耷拉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沈浅叹息,这两只助纣为虐的狗崽子,居然把她衣服扯掉,真是祸害。
于是,她扁着嘴,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看着电视……
晕,这是午夜惊恐台,在放恐怖片!刚刚尤然看得明明很认真来着,而且面不改色。由于声音调成静音,减少恐怖气氛,但那突然而至从背后伸出血盆大口,让毫无防备的沈浅吓得魂不守舍,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火速关了电视,飞奔上楼。
杂毛瞪着无辜的表情,看着他主人那矫健的身影,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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