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动了一下,被杂毛看见,杂毛也就跟着出了床底,沈浅气喘吁吁地爬出床底,还来不及起来,眼前就多了一双脚。
沈浅惊了一下,自那双脚往上看,竟见到赤身裸体的尤然在眼前,他显然是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湿漉漉的身子,腰间围着浴巾,好似摇摇欲坠,松垮的要掉下来似的,沈浅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坦荡荡”在自己眼前,一口气没顺上来,直接打了个嗝,发现自己出了声,立刻用手捂住嘴。
“浅浅?”尤然愣住,不大确定地说道。
沈浅不敢出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秀色,尤然见没人回答,脚向前迈了一步,沈浅大惊,还来不及后退,尤然已经被她绊住了,俯身朝她压来,沈浅甚至来不及惊呼……
沈浅被尤然压倒在地,头直接撞上地板,发出沉闷的一声,沈浅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脑杓,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特别的部位。
在她大波霸的上面,有一只手,那只手虽然很大,但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她的大胸,沈浅想必是刚才被撞傻了,竟然一直盯着那只手,直到……
那只手当着她的面捏了捏,手的主人还理所当然地笑说:“还是这么大,握不住。”
沈浅的大脑才如一道闪电驰过,飞快缩身像防色狼一样蹲在角落,双手护住胸口,古里古怪地看着他,尤然也把姿势摆正,笑说:“沈小姐怎会来我房间?”
沈浅原本厌弃的眼神一下子软了,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不是他有意去冒犯,而是她送上门让他冒犯……这句话一下子让她丧失主动权。
她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杂毛想看它孩儿妈,它一个人不好意思进来,就叫我一同进来。”
“那你应该敲门。”尤然脸上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气,但沈浅却有种不知名的害怕,总觉得他笑容背后总有一点心思。
“我下次会的。”沈浅立即回答。
尤然笑咪咪,“也就是说以后还来我卧室,那么下次来是什么借口呢?”
沈浅沉默了,这只是一时口坑邙已,她敢保证,她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沈浅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拚命地摇头证明自己的无辜。
然而人一紧张就会忘记一些事,比如,沈浅忘记尤然眼睛看不见,尤然只是笑,如一朵清新的百合,晶莹而又纯洁。
“今天为浅浅准备了什么食物?”
“牛肉,补蛋白质。”沈浅被尤然突然的转移话题弄得有些懵,相当机械的回答。
尤然只是轻轻点了头,“那么沈小姐,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换个衣服。”
“啊?”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大方在你面前换。”尤然还没说完,沈浅一溜烟跑了出去,带上了门,尤然低头微笑,抬起自己刚才非礼过沈浅的那只手,轻轻握了又握,脑里浮现曾经的一段对话。
“老婆,你小时候吃什么长大的?”
“吃奶粉长大的。”
“难怪跟只牛似的。”
“尤然,你去死。”一位少年顺利躲避一名少女的踢腿,跑得飞快,身后的少女也正在锲而不舍的追着他。
“老公,你跑得跟马一样快。”
“那是。”
“你知道你为什么跑的那么快吗?”少女贼兮兮地说。
“为什么?”
“快马加鞭。”少女开始淫笑。
少年顿时红了脸,怒吼:“沈浅,你去死!”
少女却摇蔽着脑袋,纵身一蹦,上了他的背,靠在他背上说:“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那我再找一个女人,她会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钱,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小阿,看你还敢不敢死。”少年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