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男与女的战争,从一开始叶维之便稳占上风。他玩沙包好几年了,香草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有乖乖接受赐教的分。最气人的是,他从头到尾让得明显,几乎只守不攻,她却依然无法奈他何,眼看这场比赛就要落得惨败。
最后,她决定拿出女人最厉害的武器,装哭扮柔弱,捂住一只眼睛,假装不小心被他拳头扫到,他果然吓到了,连忙停手欲探身过来瞧,她乘机赏他胸膛一记厉害的右钩拳。
他措手不及,被K得倒退一大步,她则举高双手,欢声尖叫。
“YA~~YA~~我赢了!”不管三七二十,先喊先赢。
耍这种贱招?叶维之愕然怔在原地,眼看香草抢先脱下拳击手套,宣布比赛结束。
“帆帆,香香姊姊赢了喔!你快想想怎么处罚叶叔叔!”
“好啊,我想想。”帆帆微蹙眉,真的很认真在想。
叶维之凛眉歪唇,表情怪异。没见过这种女人,连比赛都可以耍赖。
“怎样?我很奸巧吧?”她朝他笑嘻嘻地扮鬼脸,完全读懂他脑海里的念头。
“杜、香、草。”他磨牙。
“帆帆,你慢慢想怎么处罚叔叔,姊姊先去做蛋糕。”先溜为妙。
他只能瞪着她翩然若蝶的背影,哑巴吃黄连,没辙。
接下来,换帆帆缠着他也要玩沙包,他陪着玩了一个多小时,正想坐下来喘口气,香草捧着巧克力蛋糕走出来,逼他开口唱生日快乐歌,为小鬼庆生。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唱歌,因为头脑灵活又聪明的他偏偏少长了音乐细胞,不管他多努力去抓音调,总是会走音。
香草笑到直不起腰,帆帆虽然不敢笑得太夸张,却也咧开一口可爱的白牙。
吃蛋糕时,帆帆忽然想到该怎么玩惩罚游戏,手指挑起巧克力奶油,香草会意,也跟着沾一块奶油,接着,这对最难缠的女子与小人便合力追逐叶维之,硬要将奶油抹到他脸上。
“喂,你们两个!会不会太过分?”他试着纠正。
“不会啊,愿赌服输,你自己说要接受惩罚的。”香草才不管他生气,要帆帆抱住他双腿,牵制他的行动,他往沙发躺,她抓住机会以自己的娇躯压制他。“叶维之,你就认命投降吧!”
她居高临下俯视他,菱唇笑开一朵调皮的花。
他看着,脑袋瞬间当机。
不只是因为她的笑容太娇太媚,也是因为她的玉腿压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实在太暧昧,她用一只手抵住他胸膛,另一只沾着奶油的手威胁似地往他靠近。
他一点也不怕那些奶油,就算涂在脸上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怕的是与她肌肤相亲,怕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女人香。
她却迟钝得不晓得他在怕什么,还以为他真的怕奶油,淘气地拿手指在他脸上抹来抹去。
她不知道,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绝对性感的挑逗。
“帆帆,叔叔这样像不像长胡子?”她笑着揶揄。
“是巧克力胡子耶!”帆帆惊喜。“好好玩喔。”
“我们再让他多长一些好不好?”
“好啊。”
“来,蛋糕给我,我再多弄一些奶油。”她双手各挑起一块厚厚的奶油,捧住他的脸,从他下巴涂到他鬓边,在颊上画两个圆圈圈。
“你……到底在干么?”他努力射出冰冷的眼神,胸口却诡异地烧融。
“给你画胡子,还有腮红啊!”她笑咪咪地回答,左看看、右瞧瞧,眼眸灿亮。“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可爱?”
可爱?他怔住。
“帆帆你说,叔叔这样可不可爱?”她又问。
“可爱啊!”帆帆很给面子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