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火冒三丈,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冲她吼道:“殷波,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嗯,在做白日梦吧!如果你真的怀孕了,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我,总不会在梦里——而怀孕吧!”
她竟然破涕为笑,捂着嘴坐了下来。“瞅你那傻样儿!男人是不是都这德行,把女孩子弄怀孕了就想撒手不管?”
“女孩儿?你!”我故意用一种很残忍的目光盯着她看。
“我知道你那天喝得不省人事,事后可能什么都记不得了。因为在下山那会儿和回来至今你的表现,让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忘记了!我原想,像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不配得到你的爱,过去就过去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根本不想再提起,想彻底忘掉它。可是,谁知她偏偏怀孕了!这让我一个——大姑娘咋办啊!”
又哭。好烦心呃!丑女人哭哭啼啼真叫人无法忍受。
“不可能!”我本能地呼喊着。“就算酒后无德,这样大的事情,我总该有一点点记忆吧?可我绝对没有的事!”
“其实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搞得翻脸也怪没意思的!算啦。”
“不是那样的,殷波。如果是我做的事情,我肯定负责。就算不是我做的,同事之间有难处,也是义不容辞的。你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你这样讲,我就放心了。其实无论怀孕或者去做人流都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麻烦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曾经有过——仅此而已。你千万别把我当成社会上那种的坏女人,讹诈和耍赖,那不是我的特长。”
“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只是这不可能啊!”
“算啦,无所谓的。”她看似很自豪地仰着脸,用纸巾轻轻擦着脸上的泪水。我注意到她的那块青记隐藏不见了——这是不是怀孕的征兆呢?再看她的脸色,似乎真的有所变化,白了一点点?胖了一点点?再看她扁平的前胸c瘦削的屁股以及
“尽管那天我实在是不愿意,怕得要死,吓得哭个不停但是最终还是被你强大的力量所征服,勉强就范。我——真的是不愿意!因为我知道后果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我知道”她凄惨地哭着,不停摇着头,一副痛苦万分c不堪回首的样子。
“你是说我强迫你?强——!”我不敢把那个字眼说出口。
“是的。你喝醉了,像疯子一样。天哪,简直太可怕了!太那个啦!”
“不可能。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人都站不住了,那话儿还能有用吗——我了解自己的能耐有多大!我”
她摇头,抽泣。这种表情动作我很熟悉,在很多电影c滥电视剧里经常出现。
“但是,我对你没有恨。尽管是你在我极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行夺去了我的贞洁。我依然没有恨。也许是被你的野蛮和力量征服了,所以我——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爱!”
“哎哎,殷波,你好好想清楚。那天你也喝了不少的酒,会不会记错了或者?”
“说什么啊!我是个,那是我的人生第一次,刻骨铭心,永世不忘。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既不想让你负什么责任,又不让你花钱,甚至也不用麻烦你跟我去医院,我仅仅是让你知道,你曾经在酒醉后强行剥夺了一个女孩子的贞洁!”
“这这”我开始冒汗了。“这岂不是很严重吗!”
“咳,无所谓的!算啦,下班啦,回家吧!”
她轻轻拢了一下头发,大义凛然地从我面前走过,开门,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扔下我一个被打得瘫软如泥的傻瓜,坐在那里不知所云。
是的,我完全瘫痪了。
“!?”太可怕了!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是个令人毛骨悚然而又极其形象的动词。是的,形象。“扒女厕所”也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