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爆炸很强烈,但我感觉到我们躲在柜子里面还是很安全的,一般爆炸时伤人或者至人于死地的,都是爆炸后的飞溅物和强大的气浪把人高高抛起摔伤,有柜子做挡箭牌,基本没事,而且我们这里不是爆炸中心。但是我担心万一楼层被炸塌,那就危险了。
过了十几秒,爆炸声停止,柜子除了晃动了几下,到也没感觉下沉,看来爆炸的威力不是很强,还不足以毁坏楼层,爆炸的冲击到是让柜子翻了个身,柜子门不在被压着,我猛的推开门,天已经黑了下来,在月光的照射下,还是可以看见房间里面一片狼籍,不少墙壁也被炸开了大洞。
我四处转了一圈,也没见苏婉晴有什么动静,这女人是不是气糊涂了,还不出来,想憋死在里面吗。
过去打开另一边的门才发现,她竟然晕了过去,满脸是血。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喂,喂,你可别吓我,刚才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多血。”这才发现她那边的柜子侧门被一个长条形状的碎石块穿了个洞,石块一半在柜子里面,一半在外面。她脸上的血有了解释。
抱起失去知觉的苏婉晴,向楼下跑去,走廊里也是狼籍一片,走起来也比较困难,抱着她腿的那只手湿漉漉的,沾满了她失禁的尿液。当然现在顾不上这些了,必须赶快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伤到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探过她的鼻子,还有呼吸,脉搏也算正常。
还好那帮家伙没有炸楼梯,到了九楼以下就没有被炸的迹象,看来他们只炸了几层而已,应该也不是很专业,没有炸楼层的主体框架或者他们就没想炸塌楼层。
到了五楼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很嘈杂,有警车的呼啸声,汽车马达声,还有被扩音器扩大之后的人声,这些亡命之徒还没有离开这座大楼,他们手上有人质,此时应该与警察在对峙。我抱着苏婉晴小心的向楼下跑着,也许匪徒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警察的身上,我很轻易的跑到了一楼,但是这里有几个匪徒把守着,不少人质都蹲坐在一楼大厅的中央,都是银行的员工,要出去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回到二楼。
外面都是警察,大楼前的街道全都被堵上,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即不被绑匪发现,也不能被警察发现,有难度。
在二楼转了一圈,我放弃了从陆地出去的念头,不管是前面的街道,还是左右的胡同,后面的公圆,全都有警察把守,只要一出去立刻会被逮住,我又转到了一楼,没做停留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这里居然也有匪徒把守,不过他们都聚集在通道出口的地方,楼梯口并没有人,我小心的抱着苏婉晴,借助不是很多的汽车做掩护,终于在一辆吉普车的下面,发现了下水道的盖子。
打开盖子费了我好大的功夫,幸亏有把军刀在身上,否则真的出不去了,关键是打开盖子的时候不能有响声,这地下停车场,要么没声音,一有声音马上就会被发现,就跟扩音器差不多。
踏着下水道中的污水向前跑去,这里我可不熟悉,不过多跑点距离准没错,只要远离大楼的范围应该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我抱着苏婉晴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才掀开头顶的一个盖子,爬了出去。
出去的地方竟然是个小巷子,不敢多做停留,赶紧上了大路,拦了辆的士,谎说出了车祸,把要去的地址告诉了司机,我说的地址附近有一家医院,不过那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是回家,那里是我在上海的三套住宅中的一处。位于老城区的一个大门楼里,里面住了好几十户人,都是人字顶的平房。
下了车掏了一百块钱给司机,也不要他找钱了,抱着苏婉晴就向家里跑去,我住在大宅院的最里面一户,房子不大也就八十几个平方,但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也要三十多万,是我在两年前无聊逛街的时候发现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