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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寂寞,他拨来一通又一通的长途电话,输送着缠绵,陪她挨过了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他欣赏她的才华,支持她的理想,努力地讨好她。

    现在仔细想想,其实这个看似野蛮又霸道的男人,一直用着他的方式在爱自己。

    而她骄傲得不肯说爱,但真实的内心却早已臣服了。

    「卓开毅的家属在吗?」厚重的金属门板滑开,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医护人员扬声喊道。

    「我是卓开毅的家属。」沁恩回过神,放下手边的咖啡赶了过去。

    「病人的手术状况良好,我们现在要把他送往普通病房。」护士报告着他的状况。

    沁恩陪同医护人员将卓开毅送到单人病房,待护士挂好点滴后,沁恩担忧地询问:「他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而且他的身体感觉好冰。」

    「病人手术后没什么大碍,等会儿麻药退后就会醒过来了,至于体温,其实很正常,大概是在恢复室冷气比较强,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再拿一条毯子帮他盖上。」护士翻阅着病历,回答她的问题。

    「嗯,谢谢。」沁恩低声说。

    送走护士后,孙沁恩由柜子里取出一条薄毯盖在卓开毅的身上,伸手抚着他苍白沉静的睡脸,眼眶顿时热了起来。

    卓开毅穿着淡蓝色的病人服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角有轻微的擦伤,刚动过手术的左手臂裹着厚厚的绷带,整个人看起来既憔悴又疲累,让她的心不禁揪痛了起来。

    她握住他的手,眼泪不能抑止地流了下来,难受地将脸埋在被毯上,低声地抽泣着。

    当护士喊出「卓开毅的家属」那几个字时,沁恩才意识到对他的爱已在她心底扎根,在每次的缠绵热吻中,炽热的情火早已从他的身上蔓延烧至她的心。

    她不想再一个人地生活,她想和他在一起。就算有时候他野蛮到令她气得牙痒痒的,她还是想爱他。

    此时,卓开毅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见她伤心耸动的肩膀,虚弱地说:「傻瓜,你在哭什么?」

    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对上他苍白疲惫的脸庞,情绪失控地说:「卓开毅,你要是敢再让我担心一次,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难道你决定要赖我一辈子?」他低低地笑道,震动了胸腔,俊脸因痛楚而皱了起来。

    「小心一点!医生说你肋骨断了两根,不能有太激动的动作。」沁恩叮咛道,细心地替他调高床位。

    他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傻瓜,我没事啦,不用担心。」

    「肋骨都断了两根,左手也开放性骨折,这还叫没事?那怎样才叫有事?」沁恩激动地说。

    「谁教我要某人来探班,那个人却死撑着面子躲在台北,不肯下来,害我老是挂念着你,才会一时反应不及。」卓开毅逮到机会,忍不住抱怨道。

    她懊悔地垂下脸,细声地说:「对不起嘛……」

    「承认你喜欢我有这么困难吗?」他伸手拭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眼神柔柔地看着她。

    沁恩垂下浓密的眼睫,没有答腔。

    她一直以为自己无法再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以为自己对卓开毅的感觉只是因为太过寂寞而产生的依赖,却不知道,原来他早已霸住她的心。

    「过来一下。」他拉拉她的手。

    「你哪里不舒服吗?还是麻药退了,伤口会痛?」她担忧地追问。

    「伤口再痛,也没有我的心痛。」他小心地移动缠着绷带的左手,伸出右手臂。「过来一下……」

    「怎么了?」她眨眨眼睫上未干的泪水。

    「让我抱抱你。」他霸道得不容她拒绝。

    「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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