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鲍大人送我们过去。”莲月冷着脸指着鲍康平道。
“你是我的妻子,岂有让别的男人送你之理?!”雷朗一脸的不悦。
鲍康平摇着折扇,从容自若的开口,“雷大人,符小姐似乎已经跟你把话说清楚,你与小姐已毫不相干了。”
“这件事我一日不答应,她就仍是我的妻子!”他霍地上前扣住符书儿的手腕,拉着她便走,“你要到哪座道观上香,我送你去。”
女方想下堂求去,仍需丈夫同意才算数,纵使皇家公主,也必须经过驸马首肯,只不过公主一旦想走,大多数的驸马也不敢横加拦阻就是了。
莲月连忙追上来,“你放开我家小姐……”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雷朗怒斥,“你给我站住,不准跟来!”
雷朗接着拧眉竖目的又瞪向鲍康平,“你也一样。”
他那宛如雷神般凶厉威严的神态,顿时吓得莲月脚步一顿,不敢再上前,鲍康平则是碍于身分,也不好过去。
说毕,他便带着符书儿大步往前走,发现她的脚步跟不上他,索性拦腰横抱起她。
她低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颈子,好稳住身子。
“你放我下来!”她挣扎着叫道。
“不放!说,你要到哪座道观?”他近乎霸道的问。
她咬着唇,怨怒的睇着他,半晌,才幽幽轻吐三个字,“……白云观。”
不顾路人投来的异样眸光,雷朗就这么抱着她往白云观的方向走去。
见有人在看着他们,符书儿又羞又窘,只好软言央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瞥见她眼里的恳求,雷朗才不舍的放下了她。
落地后,她垂目望着青石地砖,一手按着擂动得飞快的心口,即使他那样对待她,她还是无法忘情于他。
她的心仍为他而悸动着,她好恨自己居然这么没用……
“你可还记得当时你误会我将小豹丢了时,你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不该不相信我。我以为经过那些事,你已明白我的为人,但这次你却又在我头上安了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他接着举起手,让她看她当日亲手为他套上的翠玉指环,“这是你送我的,你可记得当日替我戴上时说了什么吗?你说戴上这对指环,便能恩爱一生,你还曾亲口说,这一辈子都要跟着我,难道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的吗?”
当时因那白猫的事被她误会,他虽觉忿忿不平,却也没有太多其他的感觉,但这次再被她冤枉,他不只愤怒,心口更隐隐作痛。
她不肯见他,又不听他的解释,还对他说出那么绝然的话来,让他觉得他的心像被她狠狠的鞭笞着,又苦又疼。
听到他这番隐含着指责的话,符书儿顿时红了眼眶,委屈的咬唇反驳,“我当时所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但那次在宫里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吗?”明明就是他对不起她,他居然说得像是她负了他,他怎么能这样?
雷朗激动的道:“没错,那夜公主是扑到我怀里,但我扶起她后便退开了,并没有跟她做出任何逾矩之事!”
她也激动得脱口说:“咏平公主想嫁给你,甚至还登门要我主动下堂求去,难道这也是我误会了?”
他讶道:“有这种事?!陈总管怎么没跟我说?”
“那日陈总管的弟弟成亲,他不在府里,自然不知此事。”
雷朗蹙眉,“我不知道咏平公主居然上门对你说出那种话,没错,她是对我有意,但我毫无此念,那日在太傅府的马房我之所以待那么久,便是为了拒绝她。”
当时公主向他示爱,他当下便回绝了她的情意,但公主仍不死心的纠缠了他很久,他好不容易才摆脱她。这种事关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