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呀,姑爷,小姐绝不会无缘无故打姑爷的。”一旁的莲月也赶紧帮腔。
凝望她片刻,他才放开她的手。
“出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符书儿委屈的握着被他捏疼的手,红着眼眶轻咬着唇,想再解释,“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我叫你出去。”他沉声喝道。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看得心烦,好似是在控诉他欺负了她,分明就是她先甩了他一巴掌,还在他府里养了他最痛恶的猫,不只坏了他们那一夜的好事,还令他连寝房都不敢回去。
符书儿难过的再望他一眼,这才离开。
被她临走前那凄楚的眼神一瞥,雷朗胸口竟莫名的微微揪起,有种心疼不舍的情绪悄悄生起。
接下来,他心烦意乱得无法再专心处理公务。
最后他索性起身,走向寝房,看见里头尚有烛光透出,便悄声驻足在门外,踌躇着是否要进去,忽听见里面传来符书儿的声音──
“小豹,你说怎么办?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存心打他的,都怪那只蚊子不该跑去叮他。”
“小姐,你别难过,我想姑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可是你也看见了,刚才他的脸色有多可怕,好像要打人一样,还把我的手捏得好疼。”
“我瞧瞧,哎呀,姑爷怎么下手这么没分寸,把小姐的手都捏得瘀青了。”
听到这里,雷朗拧起眉,正要推门进去时,符书儿又开口了──
“这不要紧,我只是担心那盅鸡汤他没喝,若他没醉的话,今晚我们就不能让他跟小豹睡在一块,治好他的惧猫症了。”
闻言,雷朗脸色一沉,又收回要推门的手,聆听下去。
“小姐,不如我偷偷过去瞧瞧,看姑爷喝了那鸡汤没有?”
“也好,你小心一点。”
听见莲月要出来,雷朗连忙离开。他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跳。
她们竟然想打他的主意,灌醉他,好让那该死的猫跟他睡在一块?
这该死的女人!既知他惧猫,还敢这么对他……细思片刻后,他决定将计就计,回到书房,立刻将那盅鸡汤倒掉,吩咐下人收走空碗。
不久,果然就瞧见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他书房外。
瞟着躲在窗外的人影,他刻意扬高声调说:“咦,头怎么忽然昏沉了起来?罢了,还是先回房睡吧。”
说毕,他起身走向书房旁另一间寝室,他这几日便是睡在那里。
*
莲月悄悄推开纸窗,望向漆黑的房内,片刻之后低声说道:“小姐,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姑爷似乎是睡着了,我把小豹放进去吧?”
“等等,莲月,我先进去瞧瞧他是不是睡沉了,你先抱着小豹待在外头。”符书儿担心丈夫若尚未熟睡便把小豹放进去,恐怕会惊醒他。
“好。”莲月应道。
进去前,思及一事,符书儿连忙再交代,“若是他还没睡,我被他发现了,你就先抱着小豹离开。”
“那小姐要怎么办?”
“我就说我是来看他的,我是他的妻子,这么说也算合情合理。”
她轻轻推了推木门,发现没栓上,忍不住一喜,蹑足走进去。
摸黑来到床榻边,忽然间有人在她背后低沉的出声──
“娘子兴致这么好,半夜来看我,嗯?”
符书儿冷不防吓了一跳,慌张的旋过身,脚下没踩稳,撞到雷朗后,接着往后一跌,她及时伸手抓住他的胸口。
他没有防备的被她揪住,一个踉跄跟着她往下跌去,将她压在床榻上。
“嗯哼。”她闷哼一声,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