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的没有偷偷将小豹给抓走吗?”
“属下发誓绝对没有这么做。”陈总管信誓旦旦的说。
“那姑爷呢?是不是他让人做的?”莲月接腔问。
“这……”陈总管迟疑了一下,“大人应该不会这么做,大人性情磊落光明,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过大人极惧猫,其实……也很难说。
见他回答得吞吞吐吐,符书儿与莲月不由得更加怀疑是雷朗支使人做的。
是以当雷朗不久后回到府邸,面对的便是两个女人的怒目以对。
“你把我的小豹抓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符书儿在厅堂里等了他一晚,一见他进来,便气愤的上前讨猫。
“小豹?”乍闻这个字眼,雷朗愣了会,一时想不出小豹是谁。
见状,陈总管赶紧低声提示主子。
“大人,小豹就是夫人养的那只猫,它不见了。”说着,看着他,陈总管暗暗拧了下眉,呀,这下证据确凿,大人想赖恐怕也赖不掉了。
雷朗皱了下眉,望向怒不可遏的瞪着他的符书儿。“你的猫不见,干我何事?”
“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听到他竟将事情撇得干净,符书儿忿忿诘问,“那你脸上这道抓伤哪里来的?还有衫袍上沾到的这些白毛又是怎么回事?”
雷朗摸了摸腮颊上的那道爪痕,再低头瞧着官袍胸前沾黏的一撮白毛,不疾不徐的说:“这些是南诏国今天进贡的一只白猴留下的。”
“白猴?”见他竟睁眼说瞎话,符书儿气得发抖,“这么巧,我的小豹今天一早就不见了,南诏国却正好也在今天进贡一只白猴,还抓伤了你,沾了你一身白毛?!”
见不只她质疑,就连陈总管脸上也透着狐疑,雷朗捺着性子解释,“它突然从笼子里逃出来,到处乱窜,不小心撞到我身上,还抓伤了我的脸,留下白毛。”
“姑爷,那白猴谁不撞,偏偏撞上了您,这也未免太巧了。”莲月讽道。
眼见厅堂里烟硝味愈来愈浓,陈总管连忙出声打圆场。
“这天下巧合的事本来就不少,何况咱们大人生得伟岸俊拔,也难怪那白猴偏偏就撞上了大人,这也没啥好奇怪的。”
莲月嘲弄,“唷,这么说来,原来那只白猴还是只母猴哪。”居然知道朝一表人才的姑爷扑去,敢情这猴儿不只有灵性,还好色呢!
谁知雷朗却说:“它是公的。”
闻言,陈总管登时一翻白眼,垮下脸来。大人哪,小的我这是想尽办法帮您圆谎,您做啥拆自个儿的台呢?
“你到底把小豹抓到哪里去了?你今天不把小豹还给我,我跟你没完没了。”思及爱猫可能已遭到他的毒手,符书儿立时红了眼眶,着急得一汪泪水涌了上来。
“我没有抓它。”见她竟丝毫不相信他的话,雷朗咬牙再次澄清。
“你骗人,你这伤分明就是它的爪子抓出来的,你快点把小豹还给我、还给我!”听他一再否认,她急了,激动的抡拳捶向他。
“你给我住手!”他按捺着要爆发的怒气,抓下她的粉拳。
看见他恼羞成怒,符书儿更加笃定她的爱猫一定是遭到了不测,失控的扑上前去拚命捶打他,想替枉死在他手上的猫儿报仇。
“你是不是残暴的把它杀死了?你这个恶人,还来!你把我的小豹还来……呜呜呜……”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雷朗火得额上青筋暴跳,擒住她胡乱捶来的手,怒咆道:“你这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碰你那只该死的猫一根毛!信不信随便你!”
吼毕,他挥开她,铁青着脸,甩袖而去。
“大人、大人……”陈总管赶紧跟上去。
被他大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