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很容易忘了周围的一切,他们的眼中只看见对方,无对无刻不想腻在一起,紧紧相随不愿分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们永恒的见证。
只能说再理智的人也有爱昏头的时候,自从夏弄潮再次走入他的生命中,蓝雁行的世界完全跟着心爱的女孩运转,因她喜而喜,因她悲伤而不舍,他的喜怒衰乐全由她牵动,为了爱她而不再有自己的存在。
那么被人遗忘的朱笑音呢?她该在什么地方?
无法找到未婚夫的她就像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她不安、她焦虑、她寝食难安、她患得患失地猜侧他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
她不晓得自已满心忧虑时,所爱的男人正和另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他们在床上厮磨,靠着餐桌调笑,甜吻不断地洋溢欢笑,在爱情里写上他们的名字。
「不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到处都找遍了,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否则小心我瑞得你不举,不能再危害女性同胞。」
朱笑音很难不扬高分贝,她现在是一肚子火无处可发,想找的人硬是找不着,找上未婚夫的死党,他偏跟她装死,还摆出自以为帅气的姿势,抛出百万伙特的电眼电她。
搞清楚,他们不仅是世交,她还是小他三届的学妹,他这只种马有多没节操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放电、要发情也选一下对象。
「吓!这么吓人的话可别由你的樱桃小口说出,学长我很怕不能带给女人飞到天堂的快乐。」他若不举,他的那些女朋友会哭死的。
「哼!糟蹋那么多女人一点也不愧疚,你这人没救了,赶紧去投胎,重新做人。」
胡天枚一脸陶醉地朝她眨眨眼。「有亲亲学妹陪我,我宁做风流鬼。」
「你……你这人的脸皮真厚,我……」她顺了顺气,不被他激怒。「算了,和天下第一皮的下流学长争辫,我肯定占不了上风,除了气死自己没有第二种下场。」
她认命了,也很无奈,只要他别来招惹她就好。
「是风流,不是下流,你一定要搞清楚,通常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心软,不忍心一一拒绝,所以一视同仁,通通收下。」他得意地炫耀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满心桃花。
朱笑音捧场的扬起假笑,拍手鼓掌。「学长好棒,学长真厉害,学长是一流的女性杀手,好了,我已经满足你的男性虚荣心,现在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了吧!艾瑞克究竞在哪里。」
「唉!小音音真小气,这样就没了,学长我正听得顺耳呢!你的奉承话就是说得比我那些女朋友动听。」
「狐狸精学长,你到底要不要说……」她都快急死了,他还优哉游哉地耍着她玩。
「慢!什么狐狸精学长,真难听,本人姓胡名天枚,与狐狸精扭不上关系。」
「天牧学长,我要哭!」他最大的弱点是怕女人哭,女人一落泪,他就没辙了。
听着学妹的威胁,胡天枚一张笑脸垮下。「你怎么不去找千深,他一向爱护学妹,一定会百依百顺,你问什么他答什么。」
才怪。
他是自已不想死推别人去死,千深表面上眸气好、不难相处,实际上,他比谁都难搞,规矩一大堆。
「我去找过他了,他给我的回答是出差中。」朱笑音的眉头拧了起来,似乎不太满意听到这种答案。
出差也有特定地点,不会完全联络不上。
本来她以为照曹学长一板一眼的个性定无欺瞒,因此先找上他,谁知他冷淡得像块冰,随口用三个字就想打发她。
虽然她不死心地又缠了他一会,仍是杀羽而归,她只好找上另一个人打听未婚夫的去处。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用的藉口……」扼晚呀!居然被阴险鬼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