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好吗?“我只是举例,小名啊,你没有小名吗?”她觉得好笑。
“没有。”
她开始怀疑他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爸妈都是怎么喊你?”像她老爸总是喊她桐桐,后妈总是带着有点酸的口吻喊她大小姐,不过现在想想,跟纪冬爵比起来,刚嫁进吴家就帮她把屎把尿的后妈算很有人情味的了。
“喊名字。”
“我爸都叫我桐桐。”
“桐桐?”
明知他只是复诵,她脸却有点热,“你也可以这么喊啦。”
纪冬爵看着她,吴雪桐读不出他眼里的情绪,只好回到话题上。
“如果咱们家的纪小弟或纪小妹,在幼稚园里没有小朋友要跟他玩……”
“那有什么了不起?”纪冬爵又打断她的话,看来竟然一脸不爽,“我让纪家所有佣人陪他玩!”
“……”奇怪,她怎么有点鼻酸?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脸很臭的小小男孩,没人要陪他玩滑梯和荡秋千,只能在回家时命令佣人陪他玩耍的画面。
“你为什么想要小孩?”她突然想问。现在很多男人在他这个年纪,都还不想被婚姻和家庭绑住吧?
更何况,他不像一个渴望家庭的人,至少他始终强调他不需要这种亲密关系,而她也没兴趣探究他是真的不想或以为自己不想——OK,就当他真的不想好了,那他为什么想要小孩?
一个会把婚姻拿来交易、不想要亲密关系的男人,八成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不过就他们这几天每一次对孩子的讨论看来,显然纪冬爵并不是完全不关心小孩啊!
他瞪着她,想起自己忘了在婚前协议书里加上这条:不准问他为什么!
“我要睡了,明天不准迟到。”他翻身背对她。
“……”哇哩咧!这么大的人还耍赖!
吴雪桐瞪着他的后脑勺,实在气结,她眼里恶作剧的光芒一闪,轻轻伸手捻住他一根头发,猛力拔!
吃痛的纪冬爵很快地翻身,吴雪桐老早就闭上眼,手藏进被子里。
他大概瞪着她好一会儿,也许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又或者决定不跟她计较,便又躺回去,吴雪桐睁开眼,同样的伎俩再重复一次。
纪冬爵这次没那么好打发,他抓起她的手质问:“你干什么?”不怕他把她踢下床吗?
吴雪桐懒洋洋地睁开眼看他,忍住贼笑,“我如果心里有困扰,就会睡不着,我如果睡不着,就会手痒。”
纪冬爵瞪他,“你在威胁我?”
显然,他觉得她得寸进尺,管太多。
“不是。”她板起脸——要比赛摆棺材脸吗?谁怕谁啊!“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小说——《姐姐的守护者》?我合理怀疑你对我的宝宝有不良企图!”她不只摆出棺材脸,还一脸阴险,想跟他干架似的流氓样。
纪冬爵怔住,眼尾抖动,“并没有,你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太多,以后不准你看那些不良书刊,会影响胎教。”
“我要依你这个父亲的立场与态度来决定以后该看什么,说不定我需要多看看CSI犯罪现场,又或者名侦探柯南。”免得哪一天宝宝被列为谋杀对象都不知道。
“他以后是我的继承人。”
“那糟糕了,人际关系经营指南一类的书好无趣,还是我该多看一些笑话大全集,免得宝宝以后跟爸爸一样没什么幽默感?”
“我的继承人不需要幽默感。”他决定瞪着天花板,也好过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不想为了让她闭嘴而忘记医生的吩咐,再次变成野兽把她吃干抹净。
这个父亲以后一定很独断,而且不知道怎么跟孩子亲近,更甚者,他可能会以为用力鞭策孩子,孩子就会自动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