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听到这里,慕朝雪原本要再往前迈进的步伐定住了。他们正在谈论着自己,这时候出现岂不是尴尬?
“那……那又怎样?”吉丽娃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你啊你,真是承袭了我的聪明才智,才会设想得这么周到。”
“咦?”和慕朝雪交往,跟承袭了老爸的聪明才智、设想周到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想,都觉得你和慕家少爷的缘分也太玄了,想必你一定早有计划,这才一遇上就成就了好事。”
“你在讲什么啦?”吉丽娃一头雾水。
吉品男继续说:“也对啦,老是得女扮男装的代替哥哥哄小嫂子,还不如自己出马去钓亲家舅。女孩子出嫁就是别人家的,老太爷再疼孙女,以后偌大产业还不是得交给孙子,你这步棋下得高明,老爸佩服!”
“早就跟你说要和这种公子哥儿交往才有幸福,你瞧,和慕家大少爷交往,以后就是少奶奶了,不是很好?”
“真不懂你,早知道这样,当初相亲照交到你手上,你就该点头了啊,还绕了这么一大圈,真是……”
“爸,你在乱讲什么啦?我才没有计划什么。”老爸从以前就爱乱想,连这么荒谬的事情都编得出来,真是够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不说……”
吉家父女俩并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尽数落入站在外头的慕朝雪耳中,而他的表情,也因此由原本的轻松自在变得铁青,垂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他快步的转身离开,心中狂怒的波澜高卷,怎么也平息不了。原来是这样!每个接近他的女子,想得到的原来都是一样的。
他原以为吉丽娃不一样,结果呢?她的确不一样,只是手段更高明。
亏他还一直说她是傻瓜、笨蛋。结果,真正的傻瓜、笨蛋,是他……
“玻璃球做好了那么久,你都没来拿,我还以为你忘了,要不是先收了钱,有好几个客人好喜欢,我差点就想卖了呢。”胖老外笑呵呵的说。
他的店卖的是自制空心玻璃球,里头的景致可以由他设计,也可以由客人自己提供,球内景观的欣赏角度也是客随主便。
有人做了全视景,就是球内的任何角度外面都看得到;也有半视景,其中一面用东西固定住,只看半面景。
像现在他说的这颗球,就是半视景,景只取咖啡馆一角,一对男女由咖啡馆开得极低的落地窗往外看,外头正大雪纷飞……
不知道她哪来的想法和创意,很多客人看了多很喜欢,一直游说他割爱。
吉丽娃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仔细的检查着作品。
这咖啡馆一角,其实就是她和慕朝雪初遇的那家老旧旅馆一角,在一次往返波士顿和纽约时,她特地拿相机去拍,再请做娃娃屋的工作坊帮忙完成的。
老板接着说:“你要我刻上去的字在玻璃球底部。”
她手一转,看了下,上头果然刻着D、J、D、J、D、J、D……绕成一个大圆型。
究竟是D、J,还是J、D已分不清,是谁先爱上谁,又是谁爱谁多,仿佛也没有答案。
提了东西走出店门口,吉丽娃站在街口,突然有些慨然。当初向这家店定制玻璃球的时候,她和慕朝雪正热恋中,那时,她想把它当成礼物送给他,而如今……
他们还是情人吗?
没有分手,却也有近半个月没联络了。
其实在某天,慕朝雪好像曾到波士顿找过她,因为租屋处的柜台留有他的造访记录,好像是和老爸来找她同一天,只不过,她确实没看到他。
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她曾经打了一次电话过去,但电话铃响了十来声后进入语音信箱,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