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不在乎她的生死吗?
下一瞬,她听见寒见尘冷峻的嗓音传来——
“岳桦,放开挽秋,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听见他的话,岳桦脸色一喜,“少爷此话当真?”
丁挽秋诧异的抬起眸,为了她,他愿意放岳桦离开?
孟广仁恼恨的磨着牙,眼见好不容易逮往内贼,此刻竟要把人放走,他有些气不过的道∶“少爷为人一向说一不二,你还不信吗?快放了少夫人。”
得到寒见尘的承诺,岳桦脸上的惊惶退去了不少,他神色镇定下来,扬声要求∶“这儿有这么多人看着,我相信少爷不会食言,不过要等我平安离开这里,到了李记之后,我才会放开少夫人,所以还有劳少夫人陪我走上一段路。”
“岳桦,少爷肯放你一马,你还敢得寸进尺!”孟广仁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
岳桦丝毫不理会孟广仁,拿着匕首的手牢牢架在丁挽秋的颈上,双眼看向寒见尘,“少爷,你怎么说?”有丁挽秋在手,他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注视着丁挽秋略显苍白的脸色,又见她颈子上被锋利的匕首抵住,隐隐沁出了血丝,寒见尘眸色一沉,嗓音寒冽的吩咐,“广仁,找辆马车来送他到李记作坊。”
孟广仁咬牙怒瞪岳桦一眼,回头交代属下去找辆马车过来。
“相公……”
没想到他会为了她一再退让,丁挽秋胸口盈满一股热气,开口想说什么,寒见尘却先截住她的话。
“你别担心,我会把你平安接回来。”他冷锐的黑瞳里流露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怒意,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他竟然这么不小心将她牵连进来,让她受到惊吓。
马车很快来了,除了车夫之外,岳桦不准任何人跟上车,匕首继续架在丁挽秋的粉颈上,他命令车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岳叔,你身为作坊的总管事,为何要与李记勾结想弄垮作坊呢?”丁挽秋疑惑的问。
她被岳桦强押着与车夫同坐在前方,岳桦一脸紧张,不时回头看向后方骑着马追上来的几人,频频催促车夫快一点。
“还能有什么原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岳桦冷笑,“李记为此给我三千两,这些钱是我在寒氏作坊里卖命一辈子也赚不到的。”
“你这么做就没想过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吗?”这种事做多了总会被人发现,他难道以为自己可以隐瞒一辈子?
“想要得横财总得冒些风险,况且我之前一直很小心,要不是李记派去跟踪的那些人太蠢笨了,也不至于事迹败露。”岳桦当初敢这么做,便是仗着自个儿在寒氏作坊待了二十几年又是总管事,绝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没想到事情仍是败露了。
人为了财,也许真的可以不惜一切。丁挽秋想起她当初之所以嫁进寒府,也是为了财,只因为寒夫人答应借给丁家一笔银子,让丁家能清偿欠款,她才嫁的。
算起来她与岳桦做的事虽然不同,但目的却一样,都是为了钱财。
这么说来她也没有比岳桦清高多少,在心里轻轻叹息一声,便没再开过口。
不久,马车来到李记作坊,岳桦押着她下车,走到门口后,他用力推开她,飞快的跑进里面。
不到片刻,寒见尘骑马赶到,他抬起衣袖拭去她颈间沁出的血丝,神色阴鸷的抬首望了一眼李记作坊,不发一语的扶她上马,回到寒府。
寒府书斋里此刻坐了三个人。
“见尘哥,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姚含青纳闷的看着神色不善的寒见尘,一旁孟广仁那张粗犷的脸上也透着怒气。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两个人脸色都这么难看。
沉默片刻,寒见尘开口,“含青,我决定全力帮助你大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