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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没见着据说病重的新郎官就更奇怪了。

    丫鬟被问得急了,只能说;“少爷此刻在哪,我真的不知道。”语毕,看见一名中年男子进来,连忙喊道∶“陈管事!”

    陈管事取出一只红包递给喜婆,“这是夫人打赏的,你可以回去了。”

    接过赏银,喜婆问∶“陈管事,怎么不见新郎官呢?”问下人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问陈管事一定知道。

    陈管事只是摆摆手,不愿意多谈,“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拿着赏银,喜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见陈管事投来一个叫她不要多事的眼神,迟疑了下,转身走了出去。她已把新娘送到,至于其它的,也不是她能多管的了。

    喜娘走后,陈管事走到内室,朝端坐在床榻边的丁挽秋恭敬的道∶“少夫人也累了,请早点安歇吧。”

    “相公今晚不会回房吗?”喜帕下传来丁挽秋的声音。

    陈管事犹豫了下才回答,“少爷得了急症,此刻不便见人,在别处养病,还请少夫人见谅。”

    “嗯,我明白了。”轻应一声,她没再多问什么。

    等陈管事离开后,丁挽秋自己揭下喜帕。由于丁家遭人拖累,欠下一大笔债,为了节省家中的开支,先前遣走了不少下人,所以这次出嫁,她没带陪嫁的丫鬟过来。

    看向站在喜房里的丫鬟,她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夫人,奴婢名叫银珠。”那名丫鬟连忙答道。

    “少爷他……”

    丁挽秋才刚开口,就见她急忙摇头道∶“关于少爷的事,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略一沉吟,她唇边漾开一抹微笑,“你放心,我没有要问他的行踪,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

    “少爷他……”银珠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见此情状,丁挽秋心下已有些了然,浅笑道∶“他没病对吧?”

    “少夫人……”银珠一脸为难,陈管事先前已警告过她不许多嘴,所以她不敢透露什么。

    “既然相公不回来,你帮我取下凤冠,我想换身衣裳。”没再追问下去,她示意银珠过来帮她换下这身精美华丽却沉重的凤冠霞帔。

    “是。”见她不以为意,银珠松了口气,小心地替她拿下戴在头上的凤冠,同时偷偷打量着这位刚进门的少夫人。少夫人细眉细眼,容貌称不上美艳,但面容清秀,嗓音也轻轻柔柔,性情似乎不坏。

    第一眼她便对这位少夫人有了些许好感。

    换下嫁衣,丁挽秋穿着一袭粉色袄裙,坐在桌前,吃起原本该与新婚夫婿一起享用的酒菜。

    “银珠,你也饿了吧,坐下来一块吃。”她朝侍立在一旁的银珠道。

    听见她的话,银珠连忙摇头,“不,奴婢怎么能与少夫人同桌吃饭,被陈管事知道,奴婢会挨罚的。”她早就饿坏了,但碍于主仆分际,不敢逾矩。

    见她不肯坐下,丁挽秋也不勉强,夹了碗饭菜递给她,面露微笑,“你瞧这饭菜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就帮忙吃些吧。”

    银珠愣了下才接过碗筷,她对这位少夫人的好感不由得又再增加了些。她来寒府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主子体恤她,主动拿吃食给她。

    吃完,洗漱过后,丁挽秋上床就寝。

    “银珠,我要睡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见她似乎浑然不为洞房花烛夜竟独守空闺而难过,银珠那张圆脸不禁透着丝疑惑,“少夫人,少爷没回来,您不伤心吗?”

    “伤心什么?”丁挽秋觑向她,似是有些不明白她的话。

    银珠脱口而出,“少爷他冷落了您呀,还命人抱猪仔同您拜堂。”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人嘛,少夫人怎么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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