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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哪能像刘铭祺这样冒冒失失的恶作剧,让秀娘一点心理准备得都没有。

    此刻,秀娘撅着小嘴,面呈羞色的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别搭在浴桶边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转身到炕上铺被去了。

    刘铭祺穿完秀娘搭在桶边上的换洗衣服,狡诈地朝秀娘嘿嘿一笑,问道:“秀娘,相公刚才是不是吓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秀娘扭过头来,扬起羞红的小脸,装作一脸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没没有,相公又不是老虎,还能把秀娘吃了不成。”

    “还嘴硬?以后要是不听相公的话,我就要用这根子鞭策你啦!”刘铭祺口无遮拦直白冲动,不顾秀娘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话音落地,秀娘如娇似嗔地白了刘铭祺一眼,柔声嘟囔道:“相公别以为秀娘什么都不懂,其实其实人家明白你说的话”秀娘还是有些难于启齿,话说半截又吞了回去。

    刘铭祺跳上炕来,把秀娘搂坐在怀里,两只手交叉地搭在她的胸前,故意问道:“你都明白什么呀?要不要相公教教你啊?”

    秀娘咬着嘴唇,脸也是涨得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地低吟道:“相公羞死人了。”

    表面上看刘铭祺是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儒雅秀才,其实骨子里透着熟练的诱导和技巧,虽然一些说辞做法在封建的大清社会来说是过于大胆露骨,肆无忌惮,但它所起到的效果还是蛮刺激女人藏在心灵深处埋藏了几千年对情爱的压抑,而忽视了人对性的本能需要和渴望。几乎所有在这种封建体制下的女人在方面都是被动的。形成了女人对方面的矜持和含蓄,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表明自己的性渴望,否则便会认为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山一样的大帽子就会无形地扣在女人的头上——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然刘铭祺的思想恰恰是现代人的前卫思想,他不希望秀娘压抑自己在方面的权利和主动性,彻彻底底地解放传统的陈旧的观念。刘铭祺打算就从秀娘身上开始进行一次反时代的夫妻改革。

    刘铭祺此时已燃烧起来的欲火作为性伴侣的秀娘早已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仍然紧张的手脚发抖,心肝也跟着扑腾个不停。女人的初夜早晚都要献给相公的,当它来临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慌慌的呢?

    刘铭祺此时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秀娘的紧张和不安,虽然内心恨不能及早地拥有她的一切,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的男人他知道绝不能在女人的初夜给她开来心理上的恐惧,这样她就不会享受到的真正快乐。

    刘铭祺在秀娘的颊上轻轻吻了一口,把话题插到了一边,语气舒缓地说道:“秀娘,等相公打完仗回来,我就买一处大一点的房子,在买两个丫环回来伺候你,让秀娘过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他边说两只手边柔缓地在秀娘的小腹处揉摸,秀娘穿着的是典型的大清朝女孩的装束,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绣着几朵小兰花的宽袖折子裙,下身是一件粉白色的布裤,柳腰系着同色丝缎束带,不过就在刚刚刘铭祺说话的当,秀娘腰间的束带便已被他脱解了下来。也许这就叫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秀娘才不要丫环伺候呢?只要相公能平安回来,秀娘什么都不要,秀娘愿意伺候相公一辈子。”秀娘的回答不容置疑。刘铭祺是她的未来和希望,她不盼着相公大富大贵,升官发财,打完仗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回家,比什么都强。

    刘铭祺东扯一句西插一句的,转眼间秀娘身上的衣服已被她除去得也差不多了,其实秀娘心里明白,自从自己和相公拜堂以来,只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此时此刻自己的贞操还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在相公欲盖弥章的掩饰下,雪白无暇的身上仅剩下那件粉红色的肚兜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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