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芳度过一段在她目前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
清晨时,在她爱的男人臂弯中醒来,两人各自忙着工作,互传关心的简讯,知道有人在挂念她。
下了班,两人一起回到家,她切菜,他下厨,夜里回到他的怀里,有时一起在床上做运动,流流汗;有时一起谈天说地。
不过大部分都是他说,她躺在他的怀里,微笑听着,像在听床前故事般。
楚建霖在那次之后,没有再出现过,据说卢薰薰在跟他闹离婚,楚家和卢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企业家族,这段婚姻更是象征了两家在事业上的合作关系,要离婚恐怕很难。
不过听说卢薰薰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离定了,楚建霖因为这件事被搞得焦头烂额,想尽办法要挽回她的心。
她听了不胜唏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男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身边女人的好。
说起来卢薰薰真是个好女人,楚建霖得妻如此,却不懂得珍惜,她为他惋惜,却也觉得他配不上卢薰薰,这个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
“你呢?”
“嗯?”
她和庄品翰坐在客厅沙发上,共享入睡前的悠闲时光,电视放映着Discovery频道的动物节目,她则背靠着他的胸膛,赖在他怀里,调整舒服的姿势,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部分都是我在说,也该换你说说你的事情。”
“我?”
“是呀。”
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故意兴致昂扬的回答:“那我来说我在美国念书的事好了。”
他立即打住。“那些你说过了,我想听听其他的,例如你的童年和家人。”
来了,他又想探听她的事了。
她借故打哈哈,轻描淡写的含糊过去。“我的童年没什么啦,很无聊的,至于我的家人……也只有我和我妈两人啊,我妈再婚了,几乎不联络,更没什么好说的。”
叫她聊家人和童年?她哪里知道呀,关于江巧林的事,她最多只能从FB知道一些,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只好装傻,想办法转移话题。
“对了,说说你那位千金小姐的事吧,叫什么……对了,舒芊环,你和她进展得怎么样啦?”
一提到舒芊环,庄品翰的脸色马上就垮下来,虽然现在他有正牌女友了,可以光明正大躲避舒芊环的纠缠,可是外头却传言他是被舒芊环拒绝,才会转而追求其他女人疗情伤。
很明显,放谣言的就是舒芊环本人,偏偏他还不能解释,因为不能得罪舒家,这个冤屈,他得扛下。
“你敢提她来笑我,你皮在痒。”他恶狠狠的说,同时手臂往她腰间用力一搂,引得她发笑。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别理她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何必和那种人斗气?你若跟她斗气,就上她的当了。”她好心地开导他,一副“我是过来人”的架势。
庄品翰见她笑得开怀心里也高兴他喜欢她的豁达,只要她不在意,他当然也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不准任何会伤害他们感情的人事物存在。
他对女人一向不感兴趣,说好听是尊重,说难听是敬谢不敏,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他对女人的口味很主观,女人可以不漂亮,但绝对不可以太笨,因为他受不了本女人。
江庭芳好奇了,问他,何谓“笨女人”?何谓“聪明女人”?
他的回答却是:四年前的她是笨女人,四年后的她是聪明的女人。
结果当然是她赐他一招无影脚,可惜被他的佛山无影掌拦截了。
“我是在赞美你呀,干么踢我?”
“先骂我笨,再赞美我聪明,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