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中了石块,当即就“昂咆”一声哀鸣,倒在地上,四肢乱蹬的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怒火仍未竭的严小开疾冲而至,猛跳而起,对着那狼狗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脚蹋了下去,直至那畜牲脑骨碎裂,七孔留血,再也活不成了,这才罢手!
“小强,小强!”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杜子腾眦目欲裂,痛呼着往这边奔来,“我的小强啊!”
严小开冷冷的看着他,原本想等他上来后痛殴他一顿的,可是又怕耽误父亲的伤势,所以只能暂时把胸中的一口恶气压下,快步回到车上,在毕瑜与严父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驾车往镇子驶去。
车行了一阵,出了儒步村,严小开的怒气才稍止,回头看看,发现自己的父亲脸色煞白,心中一紧,忙问:“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严父喃喃的道:“小开,你刚才……”
严小开道:“爸,那种咬人的畜牲还留来做什么!”
严父道:“那畜牲确实没用,可那是人家村长家的啊,你把它给打死了,会把村长一家给惹恼的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爸,你怎么那么老实?他家的狗把你咬了,那就是他家的狗找死!咱不找他算账,你还担心把他们给惹恼了?”
严父气苦的道:“浑小子,你想过没有?村长一家,家大势大,在这条村,甚至是这个镇,几乎是一手摭天,你得罪了他们,咱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严小开目光中露出一丝阴森的涙气,冷冷的道:“我才不怕他们呢,把我给逼急了,我让他们通通含家铲!”
严父急得不行,“你个兔宰子,你长不长脑子啊,你和他们结了仇,咱们盖新房的证明肯定就开不了了,没有村里的证明,镇上肯定不会批的,那咱家的新房还盖不盖了?”
严小开摇头道:“爸,他就一个破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信吗?咱们不通过他,照样能把这房子建起来。”
严父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我信你的大头鬼。严小开啊严小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争强好胜了?”
严小开摇头道:“爸,我这不是争强好胜,我是替你不平。你从小就教育我,做人得本分老实,与人和善。可结果呢?咱家因为人少,也因为穷,更因为咱老实,这些年来,受了多少人的冷眼与欺负。爸,时代真的不同了,现在这个社会很现实,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咱们不挺起胸膛来做人,没人会看得起咱!爸,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们了,那我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受委屈,让你们被欺负呢?”
严父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听着儿子这番铿锵有力,振地有声的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向儿子的目光,却带着意外,惊奇,但更多的却是欣慰!
这个儿子,没有白养活啊!
毕瑜默默的坐在一旁,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严小开的目光,却比原来更亮也更温柔了。
一路的颠簸,不多久就到了镇上。
严小开径直把车开进了镇卫生院,让大夫给父亲清创消毒,打狂犬疫苗。
弄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搞掂了,严小开这才带着两人回家。
折腾了一通,严父有点累了,上车就睡着了。
为了让严父睡舒坦些,毕瑜就坐到了前面。
村道依然颠簸不停,毕瑜那丰满挺俏的雙峰依然活蹦乱跳,不过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摭摭掩掩,反而坦荡荡的迎向严小开时不时投来的窥视目光。
严小开偷看之余,发现毕瑜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打转,心里一虚,这就问道:“毕瑜,你看啥啊?”
毕瑜竟然轻笑道:“你看啥,我就看啥呗!”
严小开嘿笑一声,心说你看得见吗?我的又不像你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