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看着她,时不时还看着墙上的钟,计时后发现,她总共吐了五分钟,长吐五十六秒,间歇性吐四分零四秒,至于吐的是什么,相信没有谁愿意知道。
直到她吐完了,终于不再吐了,严小开才开始收拾。
这个时候,你要问他,什么样的女人招惹不起,他肯定想也不想的告诉你: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问他,男人什么时候最苦,他肯定也是想也不想的再次告诉你:伺候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再问他,今晚还想不想办郑佩琳?他也必然会是想也不想的告诉你:龟孙子王八蛋加十三点才想在这个时候办她。
(笔者认真的思考过他的答案,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在接吻的时候被喷一嘴的呕吐物。)
严小开是理智的,也是心软的,但理智加心软的男人是注定要受苦的。
这个晚上,他就真的像郑佩琳的爸爸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服侍在床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对了,为了让她感觉舒服些,严小开还替她按摩胸部。
严小开,大好人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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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郑佩琳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有点蒙蒙发亮。
张开眼睛的时候,她就第一感觉就是头痛,仿佛要爆开一样的疼。
“嗯~~”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去捂额门,只是把手抬起来的时候一阵凉意把她给吓了一跳,另一只手往身上摸了摸,顿时心里就一阵挖凉,因为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我被人……那什么了?
这是郑佩琳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慌乱的双目赶紧的打量起周围,发现这并不是在酒店,而且也好像不是在别人家里,因为这房间虽然有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这是严小开的房间,墙上的那幅手功十字锈还是她挂上去的呢!
目光转了一圈,急急的往身侧看去,果然看见严小开就躺在身旁,和她同盖着一张被子。
我和他……那个了?
不会吧!
就算真的欠了他的,要对他负责,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啊!
郑佩琳使劲的回想着,甚至还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的记忆都只维持在打开第五瓶xo的那一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记不起来,一点都记起来!
断片了!
断得非常非常的彻底!
连自己是怎么被人弄上床然后又做了什么的都不知道!
郑佩琳懊悔得不行,我喝那么多酒干嘛呢?还烦心事不够多吗?
看着一旁睡得喷香的严小开,她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使劲的推了他一把,“哎,姓严的,你给我起来!”
严小开吃力的睁开眼睛,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一下郑佩琳,无力的告饶道:“乖女儿,爸爸累了,下次再给你讲故事好吗?”
“你说什么?”郑佩琳柳眉一挑,伸腿一脚就把踢到了床上。
“哎哟!”摔到地上的严小开呻吟一声,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郑佩琳杏目圆睁的狠狠剜着自己,人也清醒了起来,看看天色,再看看她,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你醒了?”
郑佩琳阴沉沉的道:“醒了!”
严小开弱弱的问:“你确定?”
郑佩琳的声音又高了八度,“姓严的,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扯淡,你赶紧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严小开淡漠的道:“我就知道你这娘们提起裤子就会翻脸不认人,幸亏我早有准备……”
郑佩琳怒喝道:“你说什么?”
严小开掏出了裤兜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