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死丫头,你要打死谁啊?”
二小姐一看见父亲,顿时就蔫了,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模样,低眉顺眼的喊道:“爸!”
陈洪冷哼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爸。”
二小姐怯懦的走上来,挽着陈洪的手撒娇道:“爸!”
陈洪道:“你那个野男人呢?”
二小姐道:“什么野男人,那是我的男朋友!”
陈洪哼了一声,“人呢?”
二小姐道:“在前厅呢!”
陈洪这就大步朝前走去,到了前厅,看自己的保镖已经都立在那儿,中间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年轻小伙。
见父亲打量毕运涛,二小姐忙介绍道:“爸,这就是小涛。”
陈洪没有搭理她,只是目光上下扫视起毕运涛,好一阵才张嘴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长得这么黑。”
毕运涛当即就毛了,“你懂个屁啊,黑色代表健康,代表凶猛,代表不缺钙,再说了,我这叫黑吗?这叫古铜色。真是不识货。”
“到了我跟前还敢嘴硬?”陈洪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子冲左右喝道:“上,把他的腿先给我打折!”
二小姐闻言脸色大变,惊声叫道:“爸,不要!”
几名保镖却是二话不说,如狼似虎的扑向毕运涛。
吃一蜇,长一智!
上一次被陈俊锋的手下围住的时候,毕运涛因为犯傻没有还手,这一次他自然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没等几个保镖扑上来,他已经握紧拳头迎了上去。
这些保镖都是陈洪花重金请来的,虽然不是什么特种兵或雇佣兵,但都是实打实的退役军人,虽然称不上高手,可身手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至于毕运涛,在读书的时候就素有海源警官学校十大高手之称,虽然那所谓的十大高手在严小开及雨女一等的眼里只是个天真又幼稚的笑话,但正因为他有这种底蕴,加上严小开之前也指点过他一招两式,再加上在市局刑警队近一年的磨练,毕运涛也是今非昔比的。
尽管在严小开这种已踏入绝顶高手门坎的人手上,一招也扛不下,可是对付几个连武功都不会的保镖,却已经绰绰有余了。
一通劈劈啪啪的拳脚相加,陈洪的七个保镖硬生生的被他放倒了两个,随更竟然又强硬的冲出了五个保镖的包围圈,如一头出笼虎豹般扬起拳头,直冲陈洪的面门砸去。
二小姐见状不由大惊失色,要是毕运涛真把父亲打了,那她和毕运涛的事情,铁定就黄了,所以立即尖声道:“小涛,不要!”
老大,不亏为老大!
眼见着硕大的拳头迎面砸来,陈洪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神色,仍然淡然自若的站在那里。
说实话,出手之前,毕运涛真的恨不能把这老东西的脸面活活打开花,可是拳头到了面前,看见他古井不波的神色,拳头到了他的面门仅差几公分的时候却硬是再也不能往前移动分毫。
陈洪定定的站了一下,伸手拨开他的拳头,并冲后面扑上来的保镖摆了摆手,然后对毕运涛道:“你这一拳要是真打下来,你不但做不了我的女婿,还会吃我两颗花生米。”
毕运涛疑惑的垂头看看,脸色不由一变,原来这老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着一把枪在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小jj呢。
被吓了一跳的他,赶紧的扬起了双手,作出投降状。
陈洪又看了他两眼,然后朝后面挥挥手,示意保镖与下人全都退下去。
直到厅堂里只剩下陈洪,二小姐,毕运涛三人之际,陈洪才道:“姓毕的,你知道我是个黑社会,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我就直说,你想跟我的女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