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而感到自卑,很自然也很坦然地把自已的身份定位为农民,而许永谦并没有因为王小强只一个小农民而轻视他,反而对他这个农民身份而感到亲切,因为许永谦祖上就是农民出身。
“对了,刚才你说我是个练家子,这话还真是说对了,不过我这两下子,跟你比起来,那可是天差地别呀!”许永谦谦虚地说着,两眼放光地盯着王小强,老人一生好武,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对武术充满了极为浓厚的兴趣,他追王小强而来,一是想当面感谢一下,还有就是想弄清楚王小强那两手出神入化的“功夫”到底是什么功夫?
“呃,许老您谦虚了,我其实只是懂一点皮毛而已,瞎蒙瞎撞的……”
“哈哈,你说我谦虚,我看你才是谦虚,你那两手我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呀……”许永谦心下好奇,便忍不住道。
“唉,其实那也没什么,我练过几年硬气功的。”王小强没想到饶来饶去,差点把自已饶到坑了去了,闻声立即敷衍了一句,这解释虽然拙劣却也能说得过去。
“欧?气功!”许永谦道:“怪不得这么厉害,唉,可惜我错过了练气功的年龄,否则我可真要拜你为师,学学硬气功……”
老人遗憾地摇摇道。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进了江城花木市场。
花木市场虽然没有药材市热闹,但花木可是不少,走进去就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又仿佛是走进了一个绿色的世界。
许永谦对参一窍不通,对花木却是非常的精通的样子,一路走去,不断地对王小强指点着:“小强,你瞧这个兰花,名子叫“飞佛”,一株要好几十万呢!”
王小强看时,是一株非常鲜美的兰花,花蕊宛若一个佛像。
“还有那个红颜树,你猜猜它的价格……一株都要上百万呢……”许老自问自答地道。
一棵树都要上百万,王小强暗暗咋舌的同时,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在老家开一个花木基地,把家乡的荒山闲地都利用起来赚钱。
就在王小强沉思之际,一个声音响起:“老许,过来啦,你可是很难得来逛一次呀!”
“哈哈,是呀……”许永谦道:“我今天是顺道了,对了,老蒋,你的那个金沙树菊,有没有请人治好……”
“唉,别提了,人倒是没少请,但没有一个人能治好的。”
王小强转头看时,与许永谦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身边摆放着许多花花草草,他一边招呼着许老一边正在给那些花草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