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儿子!我只说最后一遍!”
她不想和伽罗刀剑相向,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但是她发现自己越是退让,这个男人就越是穷追不舍。
她逃到了德国,一逃就是七年。
整整七年的时光,她以为他终于可以放过她,不再对她所做过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七年之后,噩梦又再度开启。
伽罗轻笑着挪开冰冷的手枪,反手重重打在她的虎口上。
甘甜吃痛,手枪从手里脱落。
男人轻而易举的接住从甘甜手里滑落的女式手枪,眉尖微挑,“甘甜,身手退步了不少。为了给野男人生孩子,所以连最原始的本能都忘记了么!”
甘甜扯了扯嘴角。“本能?你是指我杀人的本能么?不好意思,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况且,你的手下有那么多能干的精英,还需要我去为你杀人么?”
没错,曾经的她,除了是伽罗的情人外,偶尔还会帮他暗杀一些麻烦人物,以此得到不菲的佣金和报酬。
他总说,她的身上有罂粟的味道,只要闻上一次,就会让他欲罢不能。
他们谈情,却从不说爱。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他却一个“爱”字都没对她说过。
四年前,从伽罗身边逃离的那一天,甘甜没有任何犹豫,五枪解决了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她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但是却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法亲自带人来抓她。
只要伽罗不亲自出马,世界之大,她想躲到哪里就躲到哪里,绝对不会有人抓到她。
正像她计划的一般,伽罗没有立刻追过来,她也有了喘息的机会,可以慢慢寻找自己的落脚之地。
接下来的生活就像从别人手里偷来的一般,她小心翼翼地带着孩子生活,从某些渠道得知被她重伤的伽罗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也在医院里躺了半年,之后又复建了一年,最后才彻底摆脱了她给他造成的伤害。
她以为他彻底康复之后她又要开始躲避他的日子了,但是他没有追过来。
相反,他还认了一个干妹妹,宠着她,爱着她,当年他吝啬给她的真心,他全部给了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臭丫头。
她嫉妒过,不过看到可爱懂事的儿子后,她心底的嫉妒也慢慢平复。
她有什么好嫉妒的?那个男人本来就不曾属于自己。
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为了掩饰身份,她开起了诊所,做起了与昔日完全相反的营生。
过去,她杀人如麻,双手沾满了血腥。
但是自从有了孩子,她觉得她不能再做这种有伤天德的事情,所以,她改做医生,救死扶伤,以弥补过去所犯下的错。
她不希望自己的错误影响到她的孩子,她更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报应会波及到那个可爱纯洁的孩子。
“甘甜,你觉得……你只是我的工具,仅此而已么?”
慢慢走到甘甜面前,男人宽大的手覆上女人滑嫩的肌肤,“你不在的这几年,午夜梦回,我都会想起你身上的味道,然后,我便再也睡不着了。”
“哼,金三角的帝王竟然也会缺女人?伽罗,你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到底怎样你才会放了我的儿子。要我替你杀人么?说吧,这次又让我替你杀了谁!”
如果杀人就能换来儿子的平安,那么她不介意重操旧业。
嫌弃地“啧”了一声,伽罗突然握住女人柔弱无骨的左手,“杀人么?恐怕你现在的身手还不如七岁的小孩。让你去杀人?我可不舍得你去送死。”
虽然不知道甘甜的身手为什么会退步至此,可是现在还让她去杀人,那么无异于直接送她去地狱。
甘甜蹙眉,“那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