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
“我会的,枇杷,”阿鲁那道:“看着你成亲了,又过得很好我早就放心了。这些天我在军营里闲时一直在想,我还是要回卢龙,守住我们辛苦建立的卢龙折冲府,也会找到喜欢的女子成亲,将来生下儿子,继续守住卢龙。”
枇杷抬起头看向阿鲁那,见他的眼睛那样清澈坦诚,明白他说的是心里话,心里突然轻松起来,将手按在他的肩上道:“阿鲁那,我虽然没想过要嫁你,但是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我的亲人,与我的亲哥哥一样。”
阿鲁那拿袖子帮枇杷将眼泪擦掉,向着枇杷咧开嘴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也将手放到了枇杷的肩上,“我也一样,觉得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通往翔凤阁的那道小门边的两个人悄悄退了回去,到了东侧殿,被王淳松开的十六娘终于叫出了声,“淳哥儿,他们站得那么近,手搭在彼此的肩上,伤风败俗,你还不去抓住他们!”
王淳却笑了,“他们间的情谊比我们姐弟间还要深,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间能有什么情谊?”十六娘叫道:“我特别来告诉你,帮你抓住他们,你却硬是把我拉回来,真是个傻瓜!”
“你永远不会理解他们的,”王淳笑着指着姐姐道:“因为你的心太龌龊,而他们的心太纯静。”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而我,虽然没有他们那样纯静,但是也不像你那般龌龊,而且还有些聪明,能够理解他们。”
十六娘觉得受到了比刚刚枇杷给她的嘲讽还要深的污蔑,正要放声大哭,就像刚刚玉枇杷大哭那样,把心里的郁气都发泄出去,可她又哭不出。再一转眼,弟弟已经走了出去,将她一个人留在殿内,她就是哭也不知道哭给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