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子送走智宵之后,知道一场大战就将打响,于是开始紧锣密鼓的朝议对付智伯的计策,于是找来众位大臣,商量对策。
大家都知道赵国不是智氏的对手,无论从人口还是财力,物力,还是军队来看,赵国都处于弱势,但是朝中大臣各执己见,看法各异。不少的大臣也认为,赵国尽管弱势,但也有以弱胜强的战例。
主和派认为赵国当初就不应该不听从智氏的要求,应该割地求和,如今大难临头,如何是好。
所以有人初班奏道:“众所周知,智氏国力远远地超过我们赵国,加上智氏一向骄横跋扈,唯我独尊,这次赵国不割让土地给他。就是自取灭亡。为今之计,最好是割地求和,取得智伯的满意和宽容。否则,赵国危也。”
赵襄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听他们把话说完。
主战派有人出班说道:“智氏骄横跋扈,为所欲为,前面胁迫韩国和魏国,我们只要派人联合韩国和魏国,联合一处,但是害怕的就不是我们赵国,而是他智伯了吧。”
“虽然韩国魏国不甘心把土地拱手让人,但是他们不也惧怕智氏的势力乖乖的把土地呈上了吗。所以,韩国和魏国不会跟我们联合出兵的,他们一则惧怕智伯不敢出兵,二则肯定担心联合我们也不是智氏的对手,所以我们只能独当一面,那我们对付智氏的进攻,拿什么取得胜利呢?”主和派老臣邮良站起来说道。
“你们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各顾妻子儿女,你们害怕智瑶,我们可是不怕的。大家都知道,智伯曾经三番五次的羞辱我们我们大王,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又要求白白的献上土地,哪有这么好欺负的臣子和君王,及时我们不是智氏的对手,我们也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势不两立,我们必须要出了这口恶气。”史黯一反常态,竟然站在了主战的一方。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这是就事论事,不能血口喷人。”邮良说道。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赵襄子也没说话,而是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各位大臣,他们也只好乖乖地退回自己的班次不说话了,但是还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对方。
赵襄子笑着说道:“各位爱卿不必剑拔弩张的,商量对策而已,没必要动气,我看啊,和智伯的战争还没开始,难道我们赵国内部要先打起来不成?”
两派一听,立即停止了争吵,都觉得有失分寸,垂首一旁,不在剑拔弩张。
“司空吴伟谋,你怎么看这件事?”
司空吴伟谋是刚提拔上来的,吴伟谋见大家安静了下来,这才起身拱手说道:“此事依臣之见,主公拒绝智伯的无理要求是没有错的,因为智伯贪得无厌,韩国和魏国助纣为虐,为了保全自己,最后把这灾祸退给了赵国,现在如果我们也答应了他的请求,他得到了土地,就又会想出别的办法索要更多的土地和人口,那么他的势力一天天壮大,而我们的势力一天天削弱,日削月割,早晚韩赵魏也都要成为他的口中食物,所以趁早不趁晚,现在和智氏打一仗也比樯橹之末再打好得多。”
“可是我们根本就不是智氏的对手,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要自取灭亡吗?”
“你说的真是对极了,我们不止不是智氏的对手,而且智氏一定会联合韩国和魏国合兵一处攻打我赵国。”
此话一出,众人皆张皇失色,有人急不可耐的说:”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赵襄子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是还是非常镇定:“今天我们先商讨
到这里,明天在议,退朝。”
各位大臣议论纷纷的走出了大殿,主战和主和的大臣一路上还在争论。
到了晚上,主和派以史黯为首聚集在一起商量,他们都觉得这事赵王最后还得听丞相张孟谈的,可是最近张丞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