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勿恤做了太子一年之后,晋国国君找六位正卿入朝议事,谈论有关国家的外交问题,酒席期间,智瑶端着酒杯走到了赵简子身边:“世伯,侄子敬你一杯酒,听说赵国换了新的太子,废长立幼,有这回事吗?”
赵简子说:“世侄喝多了吧。只是我的家事,世侄,我还没老糊涂呢。”
“我没喝多,别以为我喝醉了,我不得不奉劝您一句,您这新太子未必如你所愿啊,上次打仗的时候,侄子只是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您可能也知道了吧。他竟然不敢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而是躲在后面看热闹。世伯说这样胆小怯懦的人适合做太子么?”
赵简子一脸的不高兴,但是又不便于跟侄子辈的人发作,只得用外交辞令敷衍:“谢谢侄子的提醒,也许你对勿恤有些误会,他还年轻,应该多历练历练,上次是他第一次参加作战,谁不是从青涩走向成熟的呢。”
“不是我智瑶挑拨你们父子关系,你的太子手下的士兵都无法忍受他的行为,这样的人当了太子,怎能服众。本来这些是你们自己的家事,我不便多说什么,但是为了赵国的发展,侄儿为赵国担忧啊,希望你为赵国计深远。”
赵简子哈哈大笑:“谢谢侄儿的提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本王还没老糊涂。”
智瑶看赵简子不为所动,便也会怀恨在心,一则恨赵毋恤的阴狠,二则恨赵简子的怠慢。
赵勿恤知道这事以后也更加的怨恨智瑶
,从此两人结下了深仇大恨,也才有了后来的水火不容。
又过了四年,五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晋国有和楚国建立了盟约来对付晋国。晋国再次出兵攻打郑国,智瑶要求赵国,韩国,魏国,范式出兵一起出兵。
当时赵简子正好生病,也不能参加这次谋划,赵勿恤只能独当一面,亲自谋划和指挥军队作战。
这次赵勿恤把张孟谈带在了身边,让他做了自己的军师。
六家军队合为一处,郑国是个小国,虽然有楚国的帮助,但是楚国毕竟也不敢公开出面帮助郑国,所以郑国当然不是晋国的对手,很快又被打败了。
在庆功宴上,智瑶怎么看勿恤怎么不顺眼,总想当众让他出丑,宴会上觥筹交筹,借着酒劲,智瑶借敬酒的机会,来到勿恤的面前:“早听说太子虽然胆子不大,但酒量过人,,今天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勿恤本想发作,但是一心想在酒桌上因为这个翻脸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则场合不合适的,二则自己毕竟年轻声望不足以与智伯抗衡,三则智瑶颐指气使惯了,翻脸也只能是自己吃亏。
勿恤只好忍气吞声,笑着站起来;“恭敬不如从命,小弟舍命陪君子,来,干。”
勿恤和智瑶一口气干了三杯,但是智瑶还是不依不饶的,还要敬酒,赵勿恤一看这样下去自己非喝醉不可,所以他便婉言说道:“哥哥海量,小弟实在不胜酒力,哥哥你找韩公子和魏公子喝酒吧,不用再让我了。如我不能奉陪。”
“这才三杯落肚,离喝醉还早着呢,来来来,我们再干三大海再说。”只管端起酒杯,韩王和魏王也都起身碰杯,赵勿恤坐着不动,智瑶一看勿恤坐着不动,立马翻脸:“作为一个将帅,带兵打仗的人,这点酒都不敢喝,就是一个胆小鬼。”
勿恤早已习惯了他的挑衅,不卑不亢地说道:“喝酒误事的还少吗。作为将领不能喝酒,也许打起仗来更是勇不了当呢。”
“就你,一个贱人。”
没想到智瑶一下子把酒杯扔了过来,正好砸到勿恤脸上,勿恤顿时血往上涌,气运丹田,手下的人也都义愤填膺,个个摩拳擦掌,抄起家伙,就等一声令下开始动手,这时,张孟谈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走到智瑶面前:“智太子,我家太子确实酒量有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