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没有问题,直接换上长裙就行。但不知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紧张得浑身发抖。双‘腿’套进时还差点摔个趔趄,等好不容易套上了,又觉得双手抖得厉害,找不到这条的拉链到底设计在哪里。
‘门’外,传来了雷育坚收拾东西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欣蒂把衣服完全穿好,换上一旁的新鞋。等鞋子穿好时她才反应上来,衣物的尺码和自己正合适。先不管那么多了,她用原来的包装袋将自己的休闲运动服套起来卷整齐,放到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走到客厅。
雷育坚就坐在厅中央的餐桌旁,望着自己。
欣蒂的步履几乎可以说是踉踉跄跄,左右脚打架,几步蹭到雷育坚旁边的椅子上,身子一软便瘫坐下来。眼前虽然灯光明亮而温暖,但欣蒂觉得眼前发‘花’,像是无数彩‘色’的星星镶在灰‘色’的纱布上,‘蒙’在自己面前。
雷育坚看到欣蒂出来,便站起身,走进卧室将欣蒂卷好的运动服拿起来,放进自己的行李箱中,再重新上锁,接着回到欣蒂身边,为她倒上一杯白葡萄酒,递了过来:“记住,现在是十一点三十五分,你回来得很及时,来喝杯酒吧。”
她接过酒杯,可手抖个不停,险些把酒洒出来。
雷育坚看着面前的欣蒂,又说:“补点妆,可以吗?你的脸‘色’太白了,都没有血‘色’。”
欣蒂点点头,往下找找。她都有点发晕了,这是新换的,来时带的手包并没有在身上。雷育坚看到,便转身把旁边茶几上放着的黑‘色’手包拿过来,递给她。
接过包,拿出化妆盒,在镜中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心里也终于有点冷静。看起来现在的表情实在太死板,双颊都要耷拉下来。欣蒂赶紧在脸上补粉,又抹了点口红,抿抿嘴,希望做出平时的笑容。
“别急,慢些。你从晚上七点就陪我喝酒,边喝边谈生意,我们谈得很好,一直聊到十一点多,然后我带你去见了几位新东都和泰尼亚政fu军的朋友,介绍生意给你,明白吗?”
“嗯。”欣蒂喝下去一口酒,可是这下子头更晕了。
“很好,我喜欢和你谈生意。只不过,酒好像不够了啊。”雷育坚站起身,走到旁边沙发旁的电话跟前,拿起听筒,随手翻着旁边的号码表,对电话中说道,“我是1205,给我再送些酒上来,对,菜也要,就现在能做的、最高级的几样。是,哈哈,南洋之‘花’在我的房间呐,酒和菜一定得是最好的。对,都是两份,餐具也再送两份上来。对了,我问问。”
雷育坚朝欣蒂招手,“你还要点什么?”示意她在电话里也说几句。
欣蒂双眼发‘花’,又觉得这白葡萄酒实在上头,她站起身顿时觉得两‘腿’瘫软,一下子就趴倒在雷育坚身上。他一看,倒也没说什么,“用不着担心,你要酒有的是,不会让那些家伙喝完的。”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握着欣蒂的肩膀,扶着她,挂上电话。
“别紧张,没事的。”雷育坚双手像是捧着娃娃一样将欣蒂扶起来,“冷静些,不能‘露’出这样紧张或者害怕的表情,放松,来,我们接着聊当初咱们谈的生意,你最熟悉的那些。”
他一边说,一边把欣蒂带来的条约战斗机材料,以及无人机改造方案、木头人‘操’纵系统经营申请表,建议说明书样板样张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一些,茶几上也摆了一份,动作倒不慌不忙。
这时,‘门’外传来敲击声。
欣蒂的心里砰地一惊。
雷育坚走上前拉开‘门’,是警卫人员把服务员送上来的酒和菜端过来了,他便往里招呼。趁着‘门’开着,临近屋子的几个参会代表喷着酒气也冲了进来,一边嚷嚷着:“老雷,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南洋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