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排座椅上。
东西不多,挎包大部分空间是被紧身表演服和面具撑起来的。用手扒了扒,毛巾、硬币、大赛的出入证,稀里哗啦的有不少药。蒙击随意拿出几瓶看看标签,主要是止疼类的羟考酮,镇静用的巴比妥酸,还有肾上腺皮质激素、胰岛素等,以及一排3个一次性注射器,库帕这副看似大猩猩般的躯体,实际状况真是没法恭维。
整体看上去没什么有价值的,蒙击又把包拿回来,从里面掏出一个窄本的小相册,全部是洗印的照片。看来库帕对数码产不太感冒。
里面的照片大都是登台领奖、接受鲜花奖牌,以及一些拍摄质量很差的比赛照片。随意翻了两下,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而且紧靠飞机舱内昏暗的照明灯,也很难发现什么细节。
“碎颅者库帕,这家伙是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接触过九号甜心的人,没想到线索这样就断了。”他坐起身来,“五哥陆通临死前,最后接触的也是九号甜心。她可真是死神的使者。”
这时,蒙击又有点不甘心。他转身把那个空荡荡的运动包又拿了回来,到处抓抓捏捏。这个运动包质量不错,无论哪里,捏起来都硬挺挺的,感觉不出来有什么藏东西的暗兜。接下来,他把手伸进了运动包内,寻找缝合线,一寸一寸地抚摸,一点一点感觉。
突然间心里一咯噔,一个暗兜的开口翻了出来。这个时候,蒙击靠了回来,抬手拨动开关,关闭两侧舱门。随着作动机构电动机的嘤嘤嗡嗡声,“双速v”飞机的鸥翼式双门慢慢向下扣合,逐渐贴合机身,然后发出啪嗒一声,完成了固定锁紧。
这个时候,蒙击才重新查看暗兜内的东西。最容易拿出来的小东西是个挂坠,拉住链条慢慢拿出,放在灯下仔细一看。链条上串着个亮闪闪的不锈钢薄片,这是士兵身份识别牌,也就是俗称的“狗牌”。蒙击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不是库帕,而是“f?巴克勒”。“奇怪,这是库帕的狗牌么。还是说,这才是库帕的原名?”
把这来源不明的狗牌扔到仪表盘上方,接着往里看,暗兜之内还有一叠件。
正要细看,飞机舱门旁边传来砰砰的拍击声。
蒙击没做理会,可能是找错飞机了的。
又是砰砰两声,朝外看去,外面站着一位棕红色头发的少女。
打开舱门仔细一敲,对方正是在超市遇到的那位没带钱包的姑娘,披着黑色高领斗篷,斗篷下露出一双长腿,穿着涂胶紧身衣和亮闪闪的高筒皮靴,腿上还缠着翼装飞行服的飞翼固定带。
没想到又碰到了她,蒙击有些警觉。刚才开枪打死库帕的杀手,也是一个娇小的女子。这不能不让他有所顾忌。
“什么事!”
“我是来谢谢你,刚才为我付账。”大小姐抬着头,翘着鼻子,看着飞机舱内的蒙击。
“不谢。请走开,我要启动飞机了。这么晚了,快回家去。”
“本小姐的家在昆斯兰州,父亲也在那里。”
“我管不着,快走!”
大小姐走了过来,靠在机身舱门旁。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这样呵斥一般地拒绝她。她可不甘心,自己已经提出了要求,决不允许被拒绝:“我刚才看到了你买昆斯兰州地图,你也要去那里,对吗?”
“那不关你的事。快让开,我要关门了。”
“我迷路了,想要回家。”
“不行!你迷路怎么从昆斯兰州迷到博尔德市。”
“我和父亲吵架了,我想离家出走,让他担心。出家门后一路搭便机,就到了这里……”
“行了行了,走开!”
“让我搭个便机。”大小姐此刻使出了她的必杀技,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微翘的鼻尖也有些发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