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却是忽然从树上跃下稳稳落在了地上。见真有来路不明的人从树上忽然跳下,那些护卫僧汉们却也都个个更为紧张!纷纷提着手中戒棍分散开来,将那从老树上跳下之人围在了其中!而那自树上跳下之人却好似当周围的僧汉不存在般。直视着单手提棍缓缓向他走来的须怀道:“这位僧师好本事,没想到我藏着这么严实,都能被你给发现了去。本来我还想等僧师吃完酒后再现身的,但既然已被僧师发现那也只好作罢。”
“哼!你是从哪来的鸟人?!偷偷摸摸地藏在树上作甚?!”
须怀举棍指着那一身麻布黑衣,头脸蒙着黑巾的男子道。见这黑衣人打扮模样眼熟,立马想到些什么的须怀,便不由微皱眉头接着又道:“你是蛛门派来的?”
“正是!”
“呔!讨打!”
黑衣人在须怀问了句后,便毫不犹豫地立马承认了下来。也就在黑衣人刚一承认后不久,须怀便忽然大喝一声,提棍便向黑衣人打去!
见面前这大和尚一言不合就提棍打来,早就有所防范的黑衣人便也立马闪动身影,一个灵巧转身便躲过了须怀打来的戒棍。随即几步后退便来到了树下向须怀言道:“僧师切莫动手!我此次而来是有事要说与淡如僧师!”
“哼!有什么好说的?!老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路鸟人!怎么?!都跟了一路还不死心?!不死心也好!反正死在老子手里的你们这路鸟人已经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须怀却是不理会黑衣人所言,说着话便又要再次挥棍打去!而那些早就将黑衣人围死的护卫僧汉,此时也都个个持着戒棍,大有只要须怀上前他们便会跟上之势!
“师兄切莫动手!且听他来意是何。”
不等须怀再次提棍向退至树下的黑衣人打去。屋内也同样走出的淡如,却是发话制止了想要动手的须怀。而那黑衣人见淡如从屋内走出,便不由向淡如言道:“我有话要说与淡如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淡如在缓缓走到提棍戒备的须怀身旁时,则微微点了下头道:“那就随贫僧入屋说吧!”
“哼!你小子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实话告诉你!你们那个什么鸟门里的,好些带数儿的头头,光是死在老子手里的就不下三个!识相的那就自己老实待着!真出什么幺蛾子事来,那老子可不会对你小子客气!”
须怀见淡如要让这蛛门暗客进屋说话,实在有些放心不下的他便不由恶狠狠道。黑衣人一听大和尚这话,心里不免就是一动!门里带数儿的?难道是...
当黑衣人随在提着戒棍,一脸戒备的须怀身旁,走入屋舍中盘坐下身来时。同样跪坐下身来的淡如,便开门见山地向黑衣人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与贫僧?”
刚想伸手向怀里摸去的黑衣人,还没等他手入衣襟。须怀的戒棍便不由架在了他的肩头,不由令黑衣人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但最终黑衣人的手还是摸入了怀中,掏出封早已开了封口的信函,缓缓放在了自己身前的木板地上道:“还请上僧先看下此信。”
黑衣人说着话身子便微一前倾,随手便将放在木板地上的信函,往他对过坐着的须怀推了推。
淡如见此则毫不迟疑地身子前倾,伸手便从木板地上拿过了信函。当他展开信函观看了没多久后,眉头却不由渐渐皱起。而黑衣人见淡如渐皱眉头则赶忙言道:“僧师大可放心!这封信里的内容,即便在我们门里,知道的也不超过三人!除此外便再没有任何人看过此信,知道这封信中内容的也自是没有。”
须怀虽不知这黑衣人,让淡如看的信中内容是何...但见淡如在看信时面色有变,便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随即便不由加大了,压在黑衣人肩头戒棍的力道沉声说道:“哼!你这鸟人来找上僧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