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来到了这里,源自于最后一次的追捕,在最后一次的追捕中,无数只凶狠狰狞的猎魔兽瞪着燃烧着火焰的眼眸將张岳紧紧的围了起来,巨大的有若恐龙的头颅呼噜呼噜的喷射着四散的火焰,坐在上面的长着骨质黑角的阴鬼卒脸色青绿,声音尖细厉喝:大犯张岳,挑起联邦之乱,碎痕之殇,直接死亡人数达五十亿,现以捉拿归案,乃为古今最大恶极之首,其人倾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现已捉拿归案,打入18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如今犯已带到,即刻行刑。
张岳冷哼一声:联邦之乱,碎痕之殇,我从来未有听说过,在我治下联邦国富民强,哪来动乱之说,我本人亦为阻止动乱遭人陷害而死,如今怎么成了最大恶极之首?倾南山之竹书罪无穷?莫不是搞错了,生生冤枉了好人罢。
鬼卒细长的眼睛一凝,透出血红色亮丽的血光,声音有如夜枭般沙哑:哼,还妄图狡辩,联邦之乱由你身死而起,直接死亡者多达50亿,你不是罪魁祸首,还有何人?大帝已下密令,如遇之反抗,可当场格杀,令其魂飞魄散,你是认不认罪?
张岳眉头一拧,怒极而笑:真是荒唐,我张岳平定征服星球无数,为邦连不知抵挡了多少次域外文明入侵,若不是我,地球文明早已沦为外域奴役,被其所毁,何来自由一说?你等不过是地狱阴头小卒而已,莫说我无罪,就算我有罪,也轮的到你们来审判?还不退下?
最后四个字张岳声音中带出了征服异域星球时蕴藏的无数凶历的滔天煞气,只见地狱天空中飘散的血红的云气因这翻滚无穷无尽的煞气一冲,竟然直接崩成了阵阵四散的碎片,露出了血色的天空,四周的猎魔兽同时退了一步,仓皇的抬举着锋锐勾爪的四肢,震的四周血色的大地不安的摇晃。
鬼卒眼睛一凝,射出千万血光,手中的锁魂链不断哗啦啦的抖动着,厉声喝到:果然是最大恶极,光凭煞气便可搅碎地狱血云,若是再给你百年,谁人能治?今日我等在次,汝便要接受审判。
无数道黑色勾魂锁化作了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黑色蜈蚣,瞪着碧绿色的眼眸,咬合着巨大的双螯发出刺耳的声响,扑天盖地间向着张岳魂体噬咬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对魂体有致命伤害的九幽寒息。
张岳一身黑色乱发狂舞,声音略带讥讽:就凭你们?而后双手印决狂展,一层金色的光芒从他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转眼间將他的魂体崩碎的四分五裂,而后巨大的轰鸣彻响,金色的光芒笼罩了一切,將这四十多名鬼卒吞噬,淹没成了虚无。
当金光过后,地狱暗红色的土地,血红的天空中,变的空空荡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此刻在昊月大陆边缘处的张岳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踵而来的无边折磨,等了许久,什么也不曾发生,
张岳睁开了轻颤的睫毛,俊俏有如神魔花的脸蛋微微一滞:怎么没有痛苦折磨而来?难道这不是冥鬼兽布置下的幻境?可为何如此的逼真,居然构造出了属于生命源能的幻觉?
张岳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猛然大惊,连忙闭上了双眼细细感应,只见一团漆黑的识海中那一叠金光闪闪的紫极吞天录像一个乖宝宝般安静的漂浮在自己识海深处,將黑暗的识海照的亮腾无比,张岳重重的拍了一下胸口,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了下来,擦了擦突然惊吓后冒出的冷汗,满心的疑惑:奇怪,在地狱十年吞噬的那些鬼兽的魂能哪里去了,我的魂体为何如此的虚弱?连只鸡也难以杀死?还好,这本护我灵识周全的紫极吞天录还在,这十年能够脱离地狱鬼卒的追捕,还是多亏了它的功效,也不知道传我这本奇书的连城月如今是否是魂飞魄散了。张岳随手扯下了身旁近人高的树叶,一双洁白灵巧的双手穿送,不一时便编好了一件绿叶的草衣,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后,张岳